第31章牝馬雌巢
玉如萼甫一醒來,便瞇起了眼睛,雙眉微蹙。透過的水霧,他只能看到一片潑眼而來的金光。
他闔目片刻,終于緩解了眼中的刺痛,正要半坐起來,手腕上便是一緊。只見他的指根上,赫然箍著五枚纖巧的金指環(huán),只露出一截兒淡粉剔透的指尖。密布的棘刺迫使他竭力張開手指,仿佛被強行捏出爪子的奶貓。一雙雪白的手肘,更是被細細的金鏈纏縛住,懸吊在貝殼的邊緣。
玉如萼微微一怔,四下環(huán)視。
一叢紅珊瑚,足有半人高,正吞吐著瑰麗的赤霞,仿佛細膩的胭脂在水中溶開。每一株棘枝上,或垂覆著煙霧般的鮫綃,或懸吊著成串的明珠,瑩瑩透亮。更有成堆的金銀玉石,皆有兒拳大小,逶迤滿地,金光熠耀間,宛如日輪輝煌的暈圈。連整片地面,都是米粒大小的明珠鋪成的,乍看起來像是細膩柔軟的白沙,卻跳蕩著波紋般的珠光。
他則坐在一扇白玉貝殼里,不著寸縷,臀下是濕軟的貝肉,仿佛一條柔滑的舌頭,時刻舔弄著一片淫靡的腿心,擠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兩條長腿從貝殼邊垂落,陷沒在及踝的明珠里,隱隱能看到,那雙雪白的腳踝上,同樣系著金鏈。
他只是輕輕一動,便察覺出了這金鏈的險惡。兩枚嫣紅肥軟的乳尖上,穿著細如毫毛的金環(huán),不時在濡濕的細孔里旋轉著,擠出一縷縷潔白的奶水。金鏈自乳尖縋下,垂在大開的雙腿間,通紅的男根高高翹起,卻被一枚金環(huán)箍住了龜頭,連一點嫩紅的蒂珠,都被金鉤挑起,濕瑩瑩地顫動著。
上自修長雪白的頸項,下至花苞般玲瓏的腳趾,都扣著金環(huán),只要他稍稍掙動一下,周身的敏感處立刻會被淫邪的鉤環(huán)挑動。
他在這一室珠玉中,仿佛通透無暇的白玉,卻又蒙著一層淫美而朦朧的珠光。
玉如萼靜靜地環(huán)視一圈,神色一變。那雙沉靜如冰雪的銀瞳里,第一次浮現(xiàn)出了慍色。
哪怕被金銀玉石裝飾得面目全非,他依舊認出了這個地方。
他也不顧腳踝上的金鏈,輕輕地踢開了覆在地面上的明珠,露出一片晶瑩剔透的冰面來。
他的蒂珠被拉扯得通紅鼓脹,突突跳動著,里面的硬籽被刺鉤連鉆帶磨,極端鋒利的快感瞬間刺穿了他,女性尿孔猛地一蹙,擠出了一縷透明的粘汁,噴濺到了冰面上。
那冰面被滾燙的淫液一澆,竟是發(fā)出了滋滋滋的融化聲,轉瞬間蒙上了一層濕滑晶亮的水光。
玉如萼低喘一聲,閉了一下眼睛,耳后泛起了薄薄的血色,顯然是羞慚到了極致。
一只手,卻悄無聲息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帶著強烈的猥褻意味,飛快套弄起來。
肉紅色的龜頭,被裹在柔軟的掌心里,緩緩打轉,碾出一片滑膩的濕液,五枚溫熱的手指更是扣著莖身,一伸一縮,時輕時重地搔刮著,仿佛柔韌而下流的腕足,掌心里滲出的粘液沿著五指往下滑,將通紅的男根抹得油光水滑。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雙腿一顫,驀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柔軟的發(fā)頂,生著兩枚龍角,嬌嫩而玲瓏,仿佛初春茸茸的草芽。烏發(fā)沿著頸側淌落,露出少年人雪白而秀美的頸線。
他新收的小弟子,竟然伏在他膝上,興致勃勃地捏弄他的男根,不時探出舌尖,舔一下抽搐的蒂珠。
“樂兒!”玉如萼蹙眉道,“你做什么?”
龍池樂舔了舔唇角,笑道:“師尊流了一屁股水,把師祖的臉都打濕了呢?!?/p>
玉如萼瞳孔一縮,竟然下意識地往冰面上一看。他身體里豐沛的淫液早就淌到了腳踝上,沿著深粉色的腳跟,垂下一縷晶瑩的粘絲。
冰層果然又變薄了一點兒,隱隱透出一片朦朧的人形來。
白衣黑發(fā)的仙人枕著長劍,靜臥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小憩。
白霄合道之后,為徒兒留下了一具肉身,只要玉如萼凝視的時間長了,白霄便會唇角含笑,將面頰貼到徒兒的手掌上,眼睫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要醒來。
而如今,他卻在師尊的肉身面前,赤身露體,抽搐著噴出了淫液。
龍池樂從他膝上仰起頭來,眼上蒙了一條半掌寬的白布,血跡洇染,兩端沒入鬢發(fā)間,顯然是目不能視,襯得他下頜瑩白,好不可憐。
他身上的傷勢尚未痊愈,雙目被黑龍的毒液所腐蝕,一時難以痊愈,一對龍爪更是被生生折斷,只能蔫蔫地垂吊在胸前。
但他卻在笑。薄紅的唇角一彎,露出兩枚森白的虎牙。
“錯了,”龍池樂道,“不該叫師尊的,你的身子這么濕,這么軟,只能教人怎么扭屁股,當匹牝馬倒正好?!?/p>
他話音帶笑,仿佛往常撒嬌一般,吐出的字句里卻含著極其冷酷的羞辱意味。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柔聲道:“馬兒,過來。”
玉如萼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一拽,伏到了冰面上,腰身一沉,一只雪臀高高翹起,果真擺出了淫賤不堪的牝馬之姿,兩口穴眼脂光紅膩,滲著晶亮的汁水,正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舒張,不時露出一圈濕紅的嫩肉,仿佛正等待著主人的騎乘。
“先上轡頭,”龍池樂輕快道,“把頭仰起來?!?/p>
玉如萼果然仰起了頭,雙唇微張,露出淡粉色的舌尖,旋即,一株打磨光潤的紅珊瑚被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口中,壓過舌面,就這滑膩的涎水,一舉插透了柔嫩的喉口。玉如萼被粗暴地一捅到底,喉口瀕死般蠕動推拒起來,龍池樂卻抵著珊瑚的末端,悍然推進,將他痛楚的悶哼堵在了喉中。
旋即,一條純金的馬嚼子,勒在了他薄紅的雙唇間,冰冷的鎖鏈壓過他瑩白的雙腮,帶著冷酷的征服與禁錮意味,兩端的金環(huán)隱沒在白發(fā)間,啪嗒一聲扣攏,仿佛落鎖聲一響,徹底剝奪了他口吐人言的權力。
只要龍池樂勾著金環(huán),猛地提起,他便會如牝馬般仰起頸子,發(fā)出痛楚的哽咽聲。
“不上馬鞍了,”龍池樂道,攬著他的腰身,騎到了那只豐潤的白屁股上。臀肉上蒙了一層滑膩的淫液,仿佛白瓷上溫潤的釉光,騎上去滑溜無比,臀肉亂顫,宛如半融化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