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親吻著他的后背安撫著,“別怕別怕,沒事的,我說了不插進(jìn)去,你怕什么。你后邊兒腫著呢,我怎么舍得呢,別怕,乖?!?/p>
邵群就那么在他腿縫間動了起來,來回挺動著腰肢在他腿間磨蹭。
李程秀不知道昨晚做那個事的時候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因?yàn)樾褋碇笏皇O绿哿恕?墒乾F(xiàn)在,邵群僅僅只是在他腿間動作,他就已經(jīng)覺得身體發(fā)熱,腦子直嗡鳴。
那滾燙的堅硬的陽-物,來回摩擦著他大腿根部的嫩肉,邵群似乎是故意的一般,隔幾下就往上頂一下,正好能頂?shù)剿哪?袋和疲軟的性-器,刺激的他雙腿發(fā)軟,幾次都要滑進(jìn)水里。又被邵群穩(wěn)住。
邵群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邊親吻啃咬著李程秀的背脊,一邊把手繞到他胸前,揉-捏拉扯著他胸前的兩個小乳-粒。
李程秀只覺得剛剛發(fā)泄過的地方又有抬頭的趨勢,渾身燥熱不已,被撞的破碎的呻吟不斷從嘴里逸出。
在腿間行事兒畢竟比不上真正插進(jìn)去痛快,邵群狠狠抽插了幾下就停下了動作,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李程秀的屁股和大腿上。
李程秀身子一歪,就滑進(jìn)了水里。
邵群趕緊把他抱住,在他耳邊嬉笑著,“怎么樣,沒騙你吧?!?/p>
李程秀使勁喘著氣,眼中盡是慌亂。
邵群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身體,“來,洗澡,洗完澡咱們?nèi)コ燥??!彼苁窍硎苓@樣的過程,動作不緊不慢的,羞的李程秀脖子根兒都紅了。
洗著洗著,他就把手繞到了后穴處。
李程秀立時如遭雷擊,身子彈了起來。
“別動別動,這里要洗干凈。”邵群咬著他的耳朵輕呵著。
邵群也不顧他的難堪掙扎,借著水的潤滑將手指插了進(jìn)去,做了一番清理。
一趟澡洗下來,李程秀眼睛都哭紅了,邵群卻是心滿意足,還心情愉快的給他擦干了身子吹干了頭發(fā)。
邵公子長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還伺候的挺高興,第一次知道這樣也很有情趣。
李程秀穿戴整齊后,邵群就把他領(lǐng)下樓,甲板上早就放好了遮陽傘和桌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點(diǎn)綴著鮮花燭臺和精致的餐具。
碧海藍(lán)天,明媚陽光,雪白的遮陽傘,搖曳的桌布,嫩黃的鮮花,一切的一切都往浪漫里可勁兒扎堆。
李程秀接收到邵群火熱的視線,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邵群把他領(lǐng)到桌前坐下,沖旁邊的侍者使了個眼色。
只有在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的情景立刻全部呈現(xiàn)在李程秀眼前。
有人倒酒,有人傳菜,還有人在旁邊拉小提琴。
李程秀直接就看愣了。
邵群笑了笑,“喜歡嗎?”
李程秀偷偷看了眼神色相當(dāng)自然的侍者,自己反而很是尷尬。
這若是一對俊男美女,自然是賞心悅目的,可是兩個男的......
邵群眉梢含笑,看著李程秀羞怯的表情,自己也頗為得意。
他就知道這套玩意兒對李程秀絕對的好使,女人不都喜歡這些沒用的東西。
李程秀也許是開始放松了,也許是餓了,不再把自己緊繃著,拿起刀叉,沉默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后,邵群又興致盎然的拉著他釣魚,燒烤,累了就把他拉進(jìn)船艙,把他抱在膝蓋上教他玩兒Black Jack。
李程秀對于這樣的對待真是受寵若驚,邵群比平時還要熱情溫存,隨便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都讓他臉紅心跳,不知所措。
而且邵群如此的坦蕩自若,讓李程秀根本無法對昨晚的事情做出質(zhì)疑,生怕自己冤枉了他,那豈不是太傷人了。想來想去,李程秀都板不下臉來了。
一天下來,兩人之間倒是愈發(fā)甜蜜了。邵群難得如此休閑,權(quán)當(dāng)帶著小情兒度假了,心情自然大好,心情好了,對李程秀自然是大肆寵溺。
李程秀在此之前,從未想過有個人能把他捧上天似的這么寵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唯諾諾的跟著邵群的步調(diào),配合著邵群的親密無間,享受著被關(guān)懷備至的美好感覺,深怕走錯了一步就會踩空,從云端掉下來。
游艇在傍晚時分回到了深圳港。在把李程秀送到他家樓下后,邵群把人按在靠背上狠狠的親了個夠。
邵群舔著嘴唇,“今晚真想跟你在一起,不過,我得去陪陪阿文他們,我們四個難得能湊齊了?!?/p>
李程秀這一天過的神魂顛倒的,早就把那三個人給忘了,此時一經(jīng)他提醒,臉色立即變了。
邵群捏著他的下巴,“怎么了?”
李程秀搖了搖頭。
“你還記著以前的事兒呀,心眼兒怎么這么小,嗯?”
“不是......”
邵群掐了掐的臉蛋,“他們可是我哥們兒,你得愛屋及烏,知道嗎?!?/p>
李程秀想了想,溫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親我一下。”
李程秀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剛剛,不是......”
“沒親夠?!鄙廴禾鹚南掳停皖^又吻了上去,直把李程秀親的上氣不接下氣,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新得的寶貝總有三天熱乎,邵群這熱乎勁兒正越燒越熱呢,這兩天卻不能盡情燃燒,難免心有不甘,跟李程秀分別都很是留戀。
邵群比了個電話的手勢,這才驅(qū)車離去。
第二天本來還可以繼續(xù)休息,可是休息久了李程秀覺得心慌。畢竟白拿錢不干活,任誰都得不安,所以一大早他就照常去上班兒了。
去了酒店,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他被那一雙雙包含審視,不屑,猜疑和妒忌的眼神刺的坐立難安。
畢竟倆星期沒上班,換下衣服后他先去跟張經(jīng)理報了個道。
張經(jīng)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喲,李師傅,可回來上班了,這段時間過的好不?”
連李程秀這樣遲鈍的都聽出了話里帶刺兒,他僵直著脖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怎么樣,這回賺的夠本兒不?!?/p>
李程秀經(jīng)他提醒,才想起來自己沒拿到什么報酬。以他現(xiàn)在和邵群的關(guān)系,也確實(shí)不該給他什么報酬,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忘了。
“不管怎么說,一套大房子是賺著了,這回私活接的,真值?!?/p>
李程秀猛然抬眼看著他,“什么......什么意思?!?/p>
“哎呀,跟我你還裝什么,房子還是我?guī)闳サ哪亍N乙膊还苣愕氖?,你別緊張啊,我就隨口問問,那回來了就好好工作去吧?!?/p>
李程秀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什么,回去埋頭工作去了。
這一天要比平時任何一天都難熬的多了。
幾十雙眼睛時不時的盯著他看,那目光實(shí)在咄咄逼人,把他切割的驚恐萬分。
他不知道這些目光都是什么意思,不知道這失蹤的兩個星期里,別人都評價了他什么。
他心里本來已經(jīng)因?yàn)楦廴阂姴坏霉獾年P(guān)系而非常不安了,如今被這些無聲的猜忌和指責(zé)更是弄得心慌不已。
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時,他用鑰匙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居然是大亮的。
他生活上一直相當(dāng)仔細(xì),從來沒做過忘了關(guān)燈的事兒。
而且......不對啊,他是白天走的,怎么可能開燈。
他心里大驚,剛想奪門而出,突然陽臺外走進(jìn)了一個人。
李程秀一看,竟是邵群,正叼著煙笑看著他。
李程秀心里一陣不舒服,“你,你怎么,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