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笑著皺眉,怎么看宗尋怎么是一副被下了蠱的樣子,現(xiàn)在連個吻痕都不在意,絲毫不在意是不是影響形象。
從早到晚,一天里大家都在熱鬧地討論他脖頸上的東西,結果他和個沒事人一樣。
唐炎耳尖地聽到前面報幕的聲音,連忙提醒道:“到你上場了?!?/p>
“嗯?!弊趯ぐ蜒葜v稿扔桌子上,抬步走上臺。
“牛批啊,脫稿?!碧蒲着宸馗袊@,看他離開的身影,穿著制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
在麥克風前站定,宗尋沉穩(wěn)開口,發(fā)聲流暢:“大家好,我是學生會主席宗尋……”
“你看到了吧?就是我上午說的吻痕!”坐在前排的女生激動地拉著身邊人。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的誒,太刺激了吧……”
“居然能給宗尋留吻痕……”
“如此禁欲的大神啊,怎么會這樣,人不可貌相。”
“到底是誰可以得到宗尋的寵愛?。 ?/p>
臺下因為再次見證吻痕的事情瞬間變得議論紛紛,嘁嘁喳喳喧鬧一片。
宗尋頓了頓,面無表情地掃了眼下面幾排嘈雜的女生,見她們識相地閉了嘴,才繼續(xù)自如地發(fā)言。
夜色中元清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開了很久,心酸是種痛苦,在胸腔中不知不覺地炸開,使人五臟六腑都席卷著疼痛。
最后她還是停在了樓下,微微揚揚頭把酸燙的眼淚逼回去,這個動作今晚重復了無數(shù)次。
光鮮亮麗的明星不過是一個受控的傀儡,她自嘲地笑了笑,頓感惡心,居然用家父的心血要脅自己,她還能怎么辦?
走進樓里,元清上樓梯的腳步沉重,她低頭認真看路,直到走到家門口,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地面,她知道是誰,所以凝重的面色強行被她轉變成開心。
“今天怎么放學早?不會又蹺課了吧?”元清笑著看靠在自己門上的宗尋。
宗尋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她一把拉住了領帶,只見她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的側頸,壞笑著問:“怎么不穿運動校服?可以拉上拉鏈遮住草莓印。”
宗尋慢慢解釋她所有疑問:“期末動員大會需要發(fā)言,可以提前放學。”
“你就這樣上臺的?”元清不禁幸災樂禍地笑著,“哥哥,我錯了,都怪我親你?!?/p>
“不怪?!弊趯ろ槃輷ё∷w細的腰,兩個人一起靠在門上。
元清趴在他的懷里,他的制服妥帖合身襯得他氣質不凡,而脖頸上曖昧的吻痕真是造成了極大的反差。
心里熱燙一片泛著無助的疼,元清蹭著他撒嬌:“你居然不生氣,好縱容我啊?!?/p>
“我喜歡。”宗尋毫不在意地回答。
“有你真好?!痹逶谒床坏降牡胤桨欀几锌劾镆黄秀?。
可是好日子不夠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