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p>
“鹿丞這個人除了比較莽撞之外也還行,如果你真的……”
“得了吧,老娘桃花不斷,非得跟他一塊嗎?!比钆鏉崝Q眉,“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樣不喜歡鹿霜,偏偏鹿丞又那么聽她的,哼,我可不想當(dāng)鹿霜的弟妹?!?/p>
“唔……說得也在理,鹿丞這個人原本沒啥問題,就是給他雙胞胎姐姐給帶壞了?!甭股II炝藗€懶腰,“行吧,那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做主……哎,我瞇一會,酒吧到了叫我?!?/p>
“好。”
——
到了酒吧后,鹿桑桑發(fā)現(xiàn)簡明堂叫來的朋友還真不少,但都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那一批,大家都熟的很。
“簡明堂?!?/p>
“誒桑桑你來了啊。”
鹿桑桑徑直朝他走了過去,“你過來,我有話問你?!?/p>
簡明堂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干嘛,這么神秘。”
“讓你過來就過來。”鹿桑桑把他扯到一邊,“我就想問問你,你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跟段敬懷突然好上啊,嗯?”
“我,我一直跟他很好啊?!?/p>
“這么說,你也一直是他背后的軍師咯?”
“什么軍師?”簡明堂裝著糊涂,“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嘖……來來來,趕緊去玩啊,給你開瓶好酒。”
“你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p>
“我哪里——誒!敬懷來了,你看,說曹操曹操到?!焙喢魈泌s緊從鹿桑桑這里逃脫,“我去招呼咋呼啊,你自便?!?/p>
“……”
鹿桑桑詫異地回過頭,還真看到段敬懷走過來了。
他竟然會來酒吧這種局?
在場其他人見此也都靜了一瞬,然后大家很默契地,全都看向了鹿桑桑。
想當(dāng)初,這兩人婚離得可是驚天動地啊,尤其是婚前那一晚,把他們的下巴都驚掉了一層。
那晚偷拍的小視頻到現(xiàn)在還有人時不時拿出來欣賞一下呢,只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那晚過后這兩人還是去離了婚。
不知道離了婚后兩人再共同出現(xiàn)在大家眼皮底下會是什么狀態(tài)啊……
眾人嘴上不說,臉上也故作不在意,可眼珠子卻時不時地往兩人身上瞥。
“大家,今天我可是讓人開了很多珍藏好酒啊,就是為了跟你們分享?!焙喢魈谜泻糁蠹叶甲拢液堋安唤?jīng)意”地把段敬懷安排在鹿桑桑邊上。
鹿桑??粗说?zé)o銀的樣子,突然想,這家伙今晚不會就是為了把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吧?
應(yīng)該不會吧?他們就住在對門,這也太多此一舉了。
“桑桑先試一下,味道怎么樣。”
鹿桑桑收回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品酒你找我們來酒吧這么吵的地方,很有想法?!?/p>
簡明堂:“客氣客氣,也是為了符合咱們這群人的口味嘛?!?/p>
鹿桑桑差點給他翻白眼,這群人也包括端坐在她邊上的段家大少爺嗎??!
“來,咱們干一杯吧先?!?/p>
“行行?!?/p>
一群人舉起酒杯便要喝,鹿桑桑剛拿起酒杯就看到她邊上那人也跟她一樣拿起了酒杯,她頓了一下,下意識就伸手過去,“你不許喝?!?/p>
段敬懷轉(zhuǎn)頭看她:“怎么?!?/p>
“你,你不是不喝酒的啊,說好醫(yī)生不喝酒呢?!?/p>
“今天我休假。”
“那你也不能——”
“哎喲桑桑,你這是怎么回事啊。”邊上友人調(diào)侃,“怎么還管起人來了呀。”
鹿桑桑臉色微僵,媽的,還不是怕這人喝多了像上次那樣,萬一他再給她哭一次她的命非交待在這不可!
“桑桑你這樣不對哦,你自己喝不讓別人喝啊。”
“我……”
“沒事?!倍尉磻丫沟χ戳怂谎?,“不用擔(dān)心我?!?/p>
鹿桑桑心口一梗,“我沒擔(dān)心你?。 ?/p>
眾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人。
“行行行,你要喝就喝吧。”鹿桑桑撇過頭瞪著那群看熱鬧的人,“快點啊你們,給我干了?!?/p>
“哈哈哈哈走一個走一個。”
鹿桑桑真覺得段敬懷魔怔了,因為他竟然又開始來者不拒,甚至還能自飲自得。
“喂……段敬懷,你別喝那么多了……”鹿桑桑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段敬懷偏頭看他,眼神在昏暗的壞境下似閃著細(xì)碎的光芒。
“最近都沒怎么看到你。”
鹿桑桑愣了愣:“啊,我最近是不怎么在家……”
“可我想見你。”他突然說。
鹿桑桑下意識捏緊了酒杯,周邊聲音吵雜,可他這句話卻清晰地遛進(jìn)耳朵里。她害怕他喝酒,就是怕招架不住他這個樣子。
“所以,今天簡明堂……”
“我讓他弄的?!?/p>
鹿桑桑心里想法得到印證,轉(zhuǎn)頭就像尋找簡明堂的身影,結(jié)果一扭頭頭就被人用手掰了回來。
鹿桑桑臉被段敬懷捏住手里,被迫看向他:“干嘛……”
“想看你?!?/p>
“嗯?”
段敬懷揚(yáng)了揚(yáng)唇,竟然笑了。那笑不像之前那樣很淡的笑,而是真的很明朗的笑,昏暗中,好像會發(fā)光。
鹿桑桑怔住,“你笑什么……”
“你好看?!?/p>
“哈?段……唔!”
鹿桑桑話都沒說話,突然,眼前的男人竟然傾身過來,準(zhǔn)確無比地親在了她唇上。鹿桑桑頓時瞪大了眼睛,因旁邊都是朋友,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立馬推開他。
然而心跳如鼓,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般劇烈。
而段敬懷往后晃了晃又坐了回來,他一手支在沙發(fā)上,就坐在那里盯著她。
鹿桑桑說不出話,甚至都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第一次覺得,酒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是毒藥。
侵人肺腑,奪人心智!
“我讓你別喝酒了!”
段敬懷緩緩靠近了些,仿佛根本停不見她說的話,只道,“鹿桑桑,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