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他抬起她的臉,見她驚惶神情,輕輕笑了一聲:“可惜,就這么一口,不會比朕更痛?!?/p>
肩膀互相映襯的傷口,都是紅的,都似血痕,誰的心在滴血,誰的臉在流淚,誰又無能為力,誰又只能靜默。
錯、錯、錯,通通都是錯。
他強忍住射意,冷冷抽出來,才擠在她胸上徹徹底底噴射出來。
嫮宜別說是胸乳、脖頸、臉頰,連烏黑長發(fā)上都是點點白濁,睫毛都糊滿了精水,星眸半睜,兩行淚終于落了下來,這等淫糜之態(tài)下,都散逸出悲傷之態(tài)。
她長睫顫抖著,閉上了眼睛,眼淚再止不住,偏偏又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洶涌出的淚水,沖去臉上白濁,才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嫮宜費力把身體蜷起來,腳腕鐵鏈沉重地響著,她把臉埋進腿間,長發(fā)披散下來,好歹替她遮去五分光裸。
無人說話。
一室靜默。
嫮宜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
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一整晚,她終于聽到他開口。
他甚至還是笑著的,眼神卻結(jié)了冰,語氣冷淡又毫無感情:“宜娘啊……方嫮宜,你以為,朕是非你不可嗎?”
隨后她聽到一聲重重的碰撞之聲,是馬車門被人從外頭狠狠摜上了。
一時外頭人仰馬翻,許多人浩浩蕩蕩伺候著圣駕走了。
喧囂隨之遠去。
真正一室靜默。
靜得能聽到人的呼吸聲。
嫮宜胡亂拿榻邊一床薄被子裹住自己,終于還是放肆哭出來。
可惜,她的啞穴仍未解開,再嚎啕大哭,也仍然沒有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