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一聲驚呼被燕齊光堵在嘴里,因還是背靠他胸膛,待要摟住他脖子,都覺不能盡興,遂在唇齒間撒著嬌,要轉(zhuǎn)個方向。
燕齊光從善如流,就著這個姿勢提著她的腰,陽物也不退出來,就這么將嫮宜整個人倒了個方向!
嫮宜幾聲爽到極點的啼哭仍被燕齊光的唇堵著,穴內(nèi)本就還有個香囊球,這陽物突然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更是將整個香囊球推得更深,在整個穴里亂跳,內(nèi)壁被搔得水光潤潤,整個人更是完全失了力氣,一對皓腕松松挽著燕齊光的脖子,慵慵懶懶倒在他懷里,消化著剛剛過激的快感。
豈不知燕齊光也正難過著,剛剛將嫮宜轉(zhuǎn)身之時,香囊球幾番跳動在他闊大的龜頭之上,更有一次用那粗糲外壁擦過馬眼,加上嫮宜極樂之下穴兒縮得死緊,差點沒守住精關(guān)。
他低頭同嫮宜纏吻幾番,才穩(wěn)住了心神,又有心思調(diào)弄她,抱著嫮宜轉(zhuǎn)了個方向,處在嫮宜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鏡中是如何入穴的。
嫮宜如何肯看,羞得把眼緊緊閉著,卻聽燕齊光在耳邊嚇她:“你要不睜眼,朕就在這穿衣鏡上入死你。”
乍聽了這句話,叫嫮宜嚇得趕緊睜了眼,還未準備好,身后這人就開始大開大闔,下死命摜入,本來她這細窄一方小穴,要盡根吃下燕齊光這偉物,就已是頗為艱難,更別提體內(nèi)還有只香囊球,隨著他的動作,愈發(fā)往深處跑。
嫮宜被迫看著鏡中的春宮,但見那青筋虬結(jié)的東西正深深入在她穴內(nèi),一時又盡根拔出,好闊大一只龜頭頂在穴口,反復蹭著,帶來不知多少麻癢,那穴不過開了龍眼大小,被這龜頭強硬撐開,卻又不入進去,反而拿龜頭棱子去摩擦挺翹的花珠。嫮宜最怕被吊在這不上不下的情況里,知道他愛聽什么,遂又嬌又甜地一疊聲叫“齊哥”。
那顆紫黑粗壯的東西這才肯實實地肏進去,嫮宜這才覺穴中充實,一解前愁。又發(fā)覺燕齊光正反復在他體內(nèi)鉆著,暢美之余,又添一浪。及至他終于找準了地方,幾乎是將嫮宜的腿拉至筆直,打樁一般向上猛肏,正好將整顆香囊球肏到深處那最酸軟的小口,幾番瘋狂撞擊之下,又被粗糲外壁磨著,那小口終于怯生生開了口子,正好將整顆球喂進去!
嫮宜驚叫一聲,看見鏡中女子花容失色,媚意卻更深,這球入進去又和龜頭不同,堅硬不已,粗糙的表面刮撓著最細嫩不過的胞宮壁,入得女子連大氣也喘不過來,偏偏身上人已到極樂,掐著她的腰開始一陣陣灌精,更叫嫮宜魂飛天外,一陣苦痛酸麻之后,繃直著腳尖,內(nèi)穴開始加速翕動,燕齊光便知她也要泄了,幾乎是咬著牙從緊緊收縮的穴中把陽物拔了,抱著她正對著鏡子。果然剛撤出來,就從穴內(nèi)射出一道晶亮的玉柱,混著白濁點點,悉數(shù)噴在那銀亮的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