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可是等了四五個小時,陸行楊都沒來,陸振南疑心病起,叫來看護,“真按原話和他說了?”
看護連連點頭,“真的就是原話?!?/p>
“沒道理呀?!标懻衲献匝宰哉Z,瞟了一眼隔壁的空床位18號。
真該謝謝這人被下了病危,到時候陸行楊火急火燎來了,大不了全部推那護士身上,“通知單都能下錯床。他還擔驚受怕一天呢,別干了得了?!?/p>
待得飛機降落在南非開普敦,陸振南這才打通了陸行楊電話,“不是說要來嗎?”
陸行楊懶得再看他爸演戲,“就算去醫(yī)院又怎么樣。我不會坐下班機走嗎?”
陸振南見他識破,也不避諱,“你媽的婚禮你去了心里能好受嗎?我是怕你難受。我這不才不想讓你去。”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小心眼見不得前妻幸福還是真的不想看陸行楊難受。
“我很好受?!?/p>
“行楊,你說的是假話。”
“那這么說吧,不好受但這是最好的結局了。你滿意了嗎?”
“……”
六月的南非已然是冬季,虞音去了廁所換上冬衣,出來就看見陸行楊對著玻璃外講電話。
饒他依然穿著短袖,氣場還是讓人感覺到欺霜賽雪,實在凍人。
“哥哥去換衣服吧?!庇菀粲悬c不好意思,她還霸占著他的外套呢。
兩人換過衣服出了機場,直奔海邊的酒店。
酒店是道臣訂的,說是酒店的私人沙灘就是這次婚禮的場地。
房間里的床還用玫瑰花鋪了一個愛心狀,灑滿花瓣,虞音有點臉紅,“誒,是不是我和你的第一次旅行?”
“嗯?!标懶袟顢Q開瓶蓋后,把水遞給虞音,“下次挑個你喜歡的地方吧?!?/p>
虞音往床上躺,舒服得直嘆氣,“誒。哥哥,我剛剛換了絲襪哦?!?/p>
陸行楊的手隔著毛衣捏了捏她的胸,“絲襪欠哥哥來撕是不是?”
兩人的身軀又糾纏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陸振南也生龍活虎起來,坐上了飛機,捏著管逸云的請柬。
不是存心惡心他嗎?他還真不相信管逸云有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