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陸行楊說得不假,他真的忙得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
虞音一鼓作氣,把陸行楊脫下來的衣服洗了,把桌上的垃圾清掉。
又在雜物間找到吸塵器,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用衣架把洗凈的衣服撐開晾上的時候,虞音賢妻良母的感覺簡直大爆發(fā)!
她簡直就是陸行楊的田螺姑娘。
待得一切都弄好后,已經(jīng)快夜里十點了。
虞音挽起長發(fā),準(zhǔn)備在浴室里洗澡,順便跟陸行楊的春藥沐浴露說了聲嗨。
她洗澡的時候,總往外看,期待他能出現(xiàn),然后推開門落落大方地進(jìn)來看她洗澡。
結(jié)果并沒有。
洗香香后,虞音在陸行楊的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待時針指向十一點,他還是沒回來。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昏昏欲睡的虞音朦朦朧朧間聽到響動,才睜開眼睛,“行楊,你回來啦?我還以為實訓(xùn)室斷電,你被關(guān)在里面了哈哈哈哈?!?/p>
陸行楊順勢把軟趴趴的虞音抱在懷里,劍眉微皺,“冰箱的冷藏柜空了?!?/p>
誒。
虞音眼睛一轉(zhuǎn),開始貼著陸行楊的耳朵跟他胡扯,“今天,一進(jìn)家門就聽見有人在叫我,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是冰箱里的阿波羅,具體是這么叫的,來呀來呀~小美女快來吃掉我呀~”
陸行楊輕扯懷里的虞音一縷頭發(fā),“這就是你吃光雪糕的理由嗎?”
虞音漸漸低了聲音,柔順地趴在他的胸口,“都叫我美女了,能不給面子嗎?”
終于等到這十天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了。
虞音望著枕邊的陸行楊,很是哀怨,“我?guī)湍阆匆路?,還打掃房間了。你都不夸夸你的田螺姑娘嗎?”
陸行楊輕笑,反問道,“有田螺姑娘會吃掉冰箱里的全部雪糕嗎?”
“誒!”虞音不滿,伸出手指比了比,“也沒有幾盒,至多不超過四盒?五盒?”
陸行楊抓過虞音的手,讓她的手掌貼在他的臉上,他半垂眼皮,很是心安,“虞音,我很想你。”
他這句話讓虞音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靜了半響以后,虞音才冷靜下來,開始和陸行楊說楊桃和虞辰的事,跟他撒嬌打滾求撫摸求安慰。
兩人就這么依偎了一夜,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相擁入睡。
晨光初現(xiàn),陸行楊和虞音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有人在叫了,“行楊哥……行楊哥……你再不起床,我就進(jìn)你房間叫你起床了~”
“行楊哥……”
虞音被吵的睜開了眼睛,側(cè)耳細(xì)聽,緊張地推身邊的陸行楊,“誰啊?難道是你媽來了?”
陸行楊剛醒時情緒不好,睡眼惺忪地起床,還未沖外面喊,門外的人已經(jīng)沖進(jìn)來了,“行楊哥!”
祝欣欣是第一次見虞音。
她居然和陸行楊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辣眼睛!”崩潰的祝欣欣連忙捂住了眼睛,退出房間。
虞音想不通是哪辣眼睛了,她的身材也沒差到哪里去了吧?
陸行楊率先反應(yīng)過來,安撫虞音,“她從小就這樣,你別理她。”
待得陸行楊洗漱后,祝欣欣已經(jīng)坐在餐桌旁,抱手等他了。
“我給你帶了早餐。”祝欣欣哼了一聲,“看來我錯了,不該只帶一份?!?/p>
陸行楊揉了揉眼睛,頗為不耐,“你是哪來的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