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庭樺面前表現(xiàn)得瀟灑,實際上溫沁遠不像表面那么鎮(zhèn)靜,畢竟她做的事放一般人身上確實過分,可她卻忍不住拿那些事去刺激段庭樺。
難不成段庭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給他戴上了不止一頂綠帽子,還大搖大擺通知他后,仍然能保持一副雷打不動的面癱臉?
事實證明,面癱不是真面癱,只是刺激沒到位而已。
看到段庭樺又驚又怒的表情,溫沁承認自己有爽到,可是過后又覺得十分空虛和無趣,還有一點她不想面對的愧疚。
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再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當晚溫沁并沒有睡好,她難得對一個男人動心,最后卻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尾,太慘了。
第二天,溫沁盯著兩個淺淺的黑眼圈起床,發(fā)現(xiàn)床頭多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心尖抽了一下,溫沁拿起那薄薄的幾頁紙隨手翻了翻,發(fā)現(xiàn)段庭樺依舊固執(zhí)地把婚后財產(chǎn)劃分得清楚明白,該給她的一分沒少。
微微嘆了口氣,段庭樺就是這么一個人,永遠只做他認同的事。溫沁也沒多做猶豫,簽上名字后就開始收拾行李。
段庭樺選擇在她睡覺的時候把離婚協(xié)議送進來,就是想保持兩人最后的體面,溫沁也不會自找無趣。
不知道早晨段庭樺進來的時候有沒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應該不會,那男人心態(tài)穩(wěn)得不像正常人類。
溫沁的東西不少,但她只收拾出了一個行李箱,除了重要證件之外就是幾件常穿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沒拿。
最后,她把一枚精致的婚戒放在了床頭柜上。
拉著行李箱出門時碰到了蔡阿姨。
“太太又要出門,要陳鋒送你么?”蔡阿姨以為溫沁像以前一樣又要出去采風。
溫沁眨了眨眼,明白段庭樺并沒有把他們離婚的事跟其他人說,便笑著說了聲不用,她自己開車。
昨天那事兒一個沖動做起來行云流水,等到真的要走了,溫沁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點不舍。
要走的事兒溫沁沒跟陳鋒說,他倆那不倫不類的關系斷在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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