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唯一滿心無奈,張口想說些什么:“喜鵲啊……”剛說了幾個字,就立刻被一旁的某個大師姐打斷了。
“喜鵲你看二小姐她這般像是有事的摸樣嗎?”大師姐雙手盤于胸前,似笑非笑的望著夏川唯一又道:“唯一啊,不是師姐我念叨你。你若是看上了這個淫賊,想跟他玩玩,那也無可厚非。但至少也要來個暗號呀。大伙兒在外頭干等著吧,提心吊膽的要命你知道不知道?!?/p>
頓了頓,斜瞥了一眼被自家二姑娘抱著的男人,冷哼一聲道:“哎呀呀……這公子長得倒還真是英俊,玉面紅唇的,只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長成這樣何必辛苦的當什么采花賊,您要是心癢難耐,我想多得是姑娘愿意陪著你樂呵樂呵呢?!?/p>
大師姐好毒!她絕對認出玉瑾之了。偏指鹿為馬的硬要將他說成是個采花賊。
夏川唯一只得嘿嘿的干笑著,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zhuǎn),心虛的偷偷朝上瞄了一眼──
果不其然,這個男人那雙好看的鳳眸已經(jīng)微微細瞇,眸底閃爍著異常耀眼的光輝。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笑的是如此的輕松愜意,人畜無害。
完蛋啦!皮笑肉不笑?。∧懿荒懿灰Φ眠@么嚇人啊,嗚嗚嗚……
那大師姐也不是省油的燈,拉過自家二小姐,親親熱熱的說話。
“唯一,你若是真喜歡這般油頭粉面的兔兒爺似的男子,早些跟我們說便是了。要找?guī)讉€比他好看的估計有些難,不過稍稍差一點的倒是也能找得到。你何必自賤身份的要跟一個淫賊好啊?!?/p>
偷瞄了一眼仍然笑的無比好看的男人,見他依舊半句不吭,只是淡笑著,笑的她毛骨悚然,一副端得是看她如何解釋的模樣。
唉。結(jié)果真真費了好大一番立起,她才跟眾師姐妹說了個明白。只是明白歸明白,大師姐依舊口賤舌毒,一雙眸子懷著滿腔悻然的將他從頭大腳,又從腳到頭的仔細的巡視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