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被人下了烈性春藥了?否則怎么突然會變得這么……這么……咸濕到讓她驚訝,但她內(nèi)心卻是歡喜的緊。唔……看來這個色女,永遠抗拒不了他的誘惑啊。
“唔唔……是真的……我一直覺得要是真遇上采花惡賊,打不過跑不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地不靈的情況下,千萬別抵抗。這樣最多也就是給對方強了去罷了,不會害了自個兒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還有小命,這些都不算什么天崩地裂的要命事兒。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事后再找凖時機,讓那人好看就是……唔唔唔……”剛喘過氣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小嘴,又被堵了個正著。
聽見她這不三不四的言論,他簡直恨不得將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上一頓小屁。什么叫‘最多也就是給對方強了去罷了’;什么叫‘不算是天崩地裂的要命事兒”。只是想想,他就自覺驚懼的要心脈俱裂了,這沒心沒肺的姑娘竟然還一臉正經(jīng)的跟他討論起這個話題。真叫他恨得是后槽牙咯咯作響。
他吮住她的下唇,舌頭鉆入濕潤的口中,劃過柔軟的上壁,勾起他香軟的小舌,反復(fù)不停的挑逗卷弄著。
這次的吻帶著些許的怒氣,比之剛才的更添了幾分野蠻與暴虐的色彩。男人的唇舌粗野的攪翻著女人柔嫩的軟舌,霸道的把小小的丁香勾入自己的口中,饑渴的又吸又咬著。
在這個只有兩人的小小房間內(nèi),唇舌交纏的聲音清晰響亮,吸吮勾纏的嘖嘖聲響,彼此吞咽的曖昧低吟,刺激著本就情欲勃發(fā)的身體感官更加的火熱。
她的意識開始昏沈,細細的喘息聲滾出喉頭。
他終于放開她的嘴唇,然后又低下頭帶著一絲邪氣的用舌頭舔去她唇邊因著來不及吞咽而流出的幾絲津唾。
“唔……嗯……瑾之……”什么采花賊,什么任務(wù),早就叫她推到了九霄云外。一雙眼眸水澤朦朦的看著他,此刻的她只想與自己的男人親近些,再親近些,一直圈著男人腰際的玉腿甚至開始來回的不斷磨蹭,充滿了暗示性的挑逗。
兩人的身子纏的就跟那炸麻花似得,恨不得擰到一塊兒。他一手想要去拉開她的腿,可她偏不依一般的勾得更緊,還故意弓起身子,挺著蠻腰,吻上他的頸項,還惡劣的用牙齒輕輕啃咬著他的喉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