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乖,再忍忍,讓我先出個一次,再同你慢慢的玩兒?!彼а溃尾繆A緊用力,渾身肌肉繃的硬緊,大幅度的最后動作了幾十下,便放松的任由快意侵襲,燙熱的精液從頂端噴灑瀉出。
他閉著眼粗喘著起,渾身是汗的壓在她的身子上。兩人的下身仍未分開,她體內(nèi)的陽物仍未完全疲軟,而她下方的那個小嘴更是有意識般的一抽一吸的繼續(xù)吮吸著,叫他未完全軟下去的欲望輕易的便又被她那小穴吮的情動硬起。
稍稍平復(fù)了下呼吸,他用手肘半支起身子看著身下被急切弄得幾乎昏死過去的姑娘,嘴角滿是愛意。
他的唯一真真是個寶貝兒,有著如此銷魂的穴兒,簡直恨不得讓他死在她身上。偏偏如此嫵媚纏綿的身子,卻有著天真飛揚的純真心性。叫他對她越來越欲罷不能。
小心翼翼的拂開她貼在額頭被汗?jié)竦暮诎l(fā),他愛憐的低問:“累壞了嗎?”性感沙啞的聲嗓里情欲的味道還未散去。
她嚶嚀一聲,有些無力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讓他覆在自己身上,撅著小嘴撒嬌:“討厭,你不是身子骨不好么?為何還能在床榻之上每每都把我折騰的這般要命。莫非你是騙人的不成?”
他摟著她低低悶笑,“誰告訴過你我身子骨不好的?當時僅僅也只是不能運功與修煉,否則便會傷了心脈罷了,哪個親口告訴過你身子不好?你這姑娘,小腦瓜子真是笨的可愛,風(fēng)馬牛不相及兩回事兒也能扯到一塊兒亂攪一氣?!?/p>
她別過紅撲撲的俏臉,躲開他深邃又帶著笑意的目光,巴巴的硬聲道:“你才笨,我、我反正就是聰明!哼,可知那坊間赫赫有名的‘銀筆俏書生’,那可是……”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她猛地斷了話語,小手捂著唇兒一怔,心中頓時懊惱至極,忿忿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叫你嘴快,這下真漏嘴了,不知該如何才能將話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