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這比公開袒露些什么更加致命。當他們帶著言阮進行了短短四十分鐘的幾場亂戰(zhàn)后言阮下線了,彈幕問陸妄,連奕和沈恪他們之間的關系,幾人也是笑著插科打諢。偶爾說出些曖昧不清的話,例如彈幕問那個長陽是人妖嗎,連奕就說不是,是可愛的女孩子;那邊沈恪的彈幕有人問那個長陽在君臨嗎,沈恪回答要上課回家了,放假的時候有帶她來玩,換來一大片我也要去俱樂部玩的彈幕。
水深火熱的直播圈里所有人都在試圖探究出點什么,各路說法爭得頭破血流。
在暮色四沉的華夏,屋外逐漸趨于平靜,聒噪的蟬鳴為盛夏的夜晚添加了幾分燥熱,而言阮正在開明的逼迫下急得差點哭出來。
“我……我不要?!毖匀罟蛔蛹钡每s到了墻角,可憐巴巴的求著開明,僅僅是聽到他的要求就羞恥得小臉通紅,壓根不敢想真的實行了會怎么樣。
“好了,軟軟乖,明天早上才第一次做灌腸的話有可能會遲到?!遍_明瞇彎著笑眼,彎腰伸手把言阮連人帶被子一起抓住了帶進懷里,一邊走一邊不顧言阮哇哇叫的掙扎,一邊把言阮的睡褲給褪到了膝彎。
燕長夜轉過椅子看那紅撲撲的挺翹臀肉,兩瓣臀縫之間紅腫的穴口,和隱藏在兩腿之間還保留著的青紫的施虐痕跡的嫩肉,有些想再操一遍。
言阮是不敢在他們手上鉚足了勁的掙扎的,也不敢說狠話,一被怎么樣了就只覺得著急,一急眼淚就上頭,很容易在他們手上就被欺負哭了。
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沒骨氣的,但是要她去網(wǎng)上罵別人她可以一邊心跳加速一邊噠噠噠敲字素質(zhì)十八連,在現(xiàn)實面對真這樣過分了的其他人言阮也不會就這樣只知道軟軟的說不要,一被強硬對待就像是和多了水的小面團一樣任搓圓扁。
一旦遇上他們六個,言阮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公園玩遇見總是上臺講話的教導主任還被搭話的小學生一樣。緊張,還帶著“居然能在這里遇見教導主任”,“教導主任居然認識我”的感覺,還會本能的想在他的面前留下好的印象。
開明抱著瘋狂亂動的言阮走到洗手間時言阮腿彎松垮掛著的睡褲已經(jīng)掉了,現(xiàn)在的浴室里擺著一個醫(yī)用吊瓶架,那里面裝了五百毫升的生理鹽水。
言阮不是第一次灌腸了,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灌腸是在離開衣城的前一天晚上,被連奕哄騙著舍不得的哭得雙眼通紅,配合柔順得不可思議,一心只想著要和他們有一個完美的結局,所以什么都做了。
她知道灌腸的時候肚子會很疼,第一次的時候連奕給她灌入了七百毫升的灌腸液,用肛塞塞住入口,還逼迫她要在他的面前自慰到高潮才能釋放出來。
言阮最后跪在桌子上哭得軟成一團,她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尋找快感點,羞恥的一只手揉著自己的陰蒂,一只手淺淺的插入陰道,還在連奕繞有興趣的關注下,只覺得小腹被撐漲的液體讓她更疼,疼之中又帶著環(huán)繞不去的…想要被更加明顯和直接的賜予快感的沖動。
那時候她自己弄了四五分鐘就覺得不行了,肚子疼,肛口也疼,她自己不會讓自己快樂,已經(jīng)很習慣在性事中依賴對方的言阮被這種特殊的排泄控制給擊潰了。想要不管不顧拔下肛塞的手被連奕鉗制,當時被懲罰推動肛塞帶著里面的灌腸液沖撞,難受中卻又帶著環(huán)繞不去的,像是棉絮細絲般的快感。那是快樂,藏在痛苦中的快樂,言阮還沒有學會認真感受這種快感,她那時候只想要最直接的高潮。
言阮那是在君臨面前唯一一次那么主動,主動的跪在連奕的身下幫他解開褲子,主動的求連奕操她。連奕卻只是吊著,逼著言阮哭著含灌腸液含滿了半個小時才給她釋放了。
被欲望撩撥起來的時候興奮的多巴胺會緩解很多真實的痛苦,這也是在性事中人能承受雙龍,拳交等極限擴張的原因。
言阮對于疼痛幷不敏感,也不喜歡疼痛,還害怕疼痛,也不喜歡與調(diào)教期間的氣氛和過于羞恥的內(nèi)容。要訓練言阮接受疼痛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灌腸調(diào)教就是很好的方法之一。
連奕喜歡言阮被自己調(diào)教時拘謹膽怯,被輕輕一拍就慫噠噠的哭的模樣。但他更想要言阮在他的鞭子下哭著尖叫高潮,興奮到忘記自己是誰。
言阮太不能受痛了,乳夾都不行,上鞭子肯定會把這個小東西給抽到對他們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