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幣:你可別綠我,否則我讓你在這個服玩不下去
撒幣:君臨算個屁。
燕長夜又掏出一顆棒棒糖,塞入嘴里,右鍵撒幣的id加入了仇殺列表。
在撒幣還沒來得及發(fā)問號之前,燕長夜打了一個滾字,就把他拉黑了。
這個情緣是言阮在來到衣城參加完君臨見面會后,被連奕操之前找的。那時候言阮在世界上復制了一條求情緣的騷話,然后這個撒幣就密聊她說他們的id很配,要不情緣吧。
言阮就答應了,本來也覺得沒啥,這種世界找來的口頭情緣關系還沒有收一個萌新徒弟來的堅實。她在情緣之后不久就過上了被君臨摁在床上日的日子,七天上線時間加起來不到三個小時,其中起碼有兩個半小時還都是跟君臨在一起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撒幣也沒有斷情緣關系,幷且口口聲聲以情緣自稱,管言阮管得跟自家跟寵似的。言阮總共和他聊過的天可能都沒超過五十句話,上線時間也少的可憐,所以壓根就不知道撒幣對她還這么執(zhí)著。
長陽榭的技能以輔助為主,但是也有少量的攻擊。在連招的情況下爆發(fā)不如真正的dps,但是續(xù)航力極強。
燕長夜眸色冷厲,操縱著那粉嫩的長陽榭小蘿莉沖向撒幣,向來是救人的扇成為了殺人的扇。撒幣在僅僅幾息之間就被找到盲區(qū)攻破,他躺在地上還在懵逼。那印象之中軟糯可欺的小長陽此刻揮舞著骨扇甩了甩手,在頭頂上飄過一行白字:“垃圾?!?/p>
撒幣氣得把顯示屏一拳給撂倒,唰的站起身狠踹電腦桌。網吧里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工作人員立刻沖上前制住這個男人,他還在狂怒,還在罵,那個軟糯的長陽榭她憑什么?她憑什么能在他的面前高高在上?
他很久就注意到那個叫制杖的長陽榭了。
那個長陽一天能在線8個小時,她不打本,不競技場,她能把劍俠天下的pvx玩法不厭其煩的玩一遍,然后再去新手村教萌新。
她很軟,他讓她做什么她都會去做,就像一個沒有充滿氣的小皮球,可以任他為所欲為,捏成很多形狀,不用擔心她會跑掉。
他知道這個長陽榭長得很可愛,他曾經在貼吧看見過她發(fā)的自拍。
他想,這個女孩這么可愛,這么軟,他以他情緣的身份靠近她,培養(yǎng)感情,讓她愛上他。然后強硬的,讓她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她這么軟,一定是很好把控的。
他已經有過很多經驗,被他看上的獵物沒有能夠逃脫掉的。先是寸步不離的陪伴和關愛,然后捏造一個令人心疼的人設,讓他們的感情漸漸升溫。在某一個交心的夜晚提出交換私密處照片的要求,然后就是逐漸開始的冷暴力,若即若離的吊著,越來越大尺度的要求對方拍攝自己的身體,不穿衣服與他進行裸聊,將自己完全的展示給他看。
然后他會要求對方來到他所在的城市被他操,再拍攝下對方在他的要求下做的淫蕩舉動,發(fā)布到推特等社交平臺吸粉。
他很喜歡這個長陽榭,她長相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對入了他的胃口,軟糯的性格也讓他非常滿意。一定會是很好操控的,操起來很舒服,讓她給他拍攝小穴的時候她會害羞到身體都粉紅吧,知道了他把他們性交的視頻發(fā)布到網上的時候會崩潰吧,他要她滾的時候她一定會自殺吧。
但是他很喜歡她,還沒有接觸就那么喜歡,他覺得他會為了她而收心也不一定。所以他先改了名,抱著滿滿的信心去接近了言阮。她如他所預料般的那樣好掌控,他讓她放棄pvx的時間日常她就會來,他讓她陪著她她就會陪著。
可是誰他娘的能想到一個平時上線平均八個小時的網癮少女,在和他情緣之后突然上線時間平均不到了八分鐘。
還橫插一腳出來個君臨戰(zhàn)隊,一直把言阮視為自己所有物的他覺得自己首次想要為女人收心,卻遭受了這種蒙羞,他要讓這個制杖付出代價。
將手機相冊里保存了許久的言阮的照片導入ps,把那張自己曾經癡迷過的臉扣下,p到了一個正大開著雙腿往穴里插一根茄子的女人身上。又如法炮制p成了套圖,他打算將這些照片發(fā)布到網絡上,發(fā)布到空間,發(fā)布到朋友圈,發(fā)布到微博,讓所有人都以為言阮是一個淫蕩的賤貨,這就是不乖乖聽他的話的下場。
他還沉溺于自己丑惡骯臟的性幻想之中,電腦突然閃了一下,屏幕一黑,他的身體劇烈一抖,還放置在鍵盤上的左手突然被一陣電光沒入,高伏特的直流電讓像他像一個案板上的魚一樣痙攣,他的嘴角猛然溢出白沫,喉嚨里發(fā)出呵呵的聲音,隨著來自鍵盤的一陣劈啪聲響,他僵硬了的軀體砰然倒地,帶著燒灼和麻痹,無法動彈的身體,艱難的看著眼前的手機試圖叫120。
一直處于鎖屏的手機突然亮起,他雙目微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那手機像是有一個隱形人的手正在使用一般,劃開了他的開機密碼,點開了設置,點擊了格式化內存。
正在格式化的手機屏幕微暗,后蓋與屏幕之間溢出一股白煙,他覺得有些不妙,心中不好的預感滋生,他張開嘴,卻只能發(fā)出呵呵的的聲音——他的聲帶被電流給燒壞了。
砰的一聲微響,他嘶啞的聲帶發(fā)出了他所能發(fā)出最為尖銳的哀嚎,他無法翻身,無法踢開眼前已經是定時炸彈的手機,甚至連閉眼都做不到。他引誘和殘害了無數(shù)女孩的手機在他的眼邊炸開,滾燙的后殼炸爛了他的臉,碎裂的屏幕刺進了他的眼球。
剛剛黑屏的熒幕在這個昏暗的房間里再次亮了起來,它自己關閉了未保存的ps文件,將那些保存了的永久刪除。然后主機的排風扇突然呼呼呼的響了起來,隨排風扇的運轉,機箱里開始冒出股股黑煙,一簇火苗從機箱里蔓延出來,燒到了扔在旁邊擼完管后隨手擦拭精液的紙巾,紙巾上的火苗舔舐到那厚重骯臟的床單。他看不見了,他的兩眼是一片血紅,他感覺自己的腿被滾燙的熱浪燒灼,他的身體終于能夠動彈,那是被火燒死的人的極熱之下形成的肌肉攣縮。
在遙遠的衣城,穿著白色連帽衫,兩腿架在拉伸器上,坐在陽光明媚的健身房里的開明喝了一口水,將正顯示著一排排0與1的亂碼的手機收入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