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步入了娛樂圈,就能夠享受一切。
導致這里的藝術(shù)生們反倒是不開心了,畢竟多了這么多和自己競爭的對手,誰會很開心。
而且還有個強敵虞明雅。
虞明雅今天沒穿自己的限量裙,而是一反常態(tài),穿了一身碎花連衣裙,為了凸顯出自己青春少女的氣息,以求更符合王成順的需求。
整個在五顏六色的后臺里,十分突出。
她以前就會化妝,再加上演過劇,聽到那些人青澀的話,忍不住在心底嗤笑。
都是一群土包子。
今天傍晚的時候,家里特地從外面請了個造型師給她做造型,無論是妝容,還是發(fā)型,都十分完美。
張雪在一旁看著她給自己補妝,“今天肯定是明雅你取得頭籌,你看她們手忙腳亂的樣子?!?/p>
她聲音不大,但是后臺就這么點距離,離得近的幾個女生聽的一清二楚,立刻怒目相視。
“你怎么說話的?”
虞明雅見狀不對,假意說:“張雪,話不能這么說,人人都是有機會的,我也只不過比大家多了點經(jīng)驗而已,今天是一場公平的比試。”
女生們這才表情好了點。
“還是虞明雅你看得清楚?!?/p>
“虞明雅今天這一套可真美,唉,我感覺已經(jīng)沒什么懸念了。”
“女神就是女神啊?!?/p>
聽到這些小聲的贊美,虞明雅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就是要這樣才好。
她上次被虞茶嗆了回,后來回去后為了這次選角,每天就只吃一點點,終于把腰圍縮短了一厘米。
長得再漂亮又如何。
虞明雅唇角揚起,這次的女主角她勢在必得,至于虞茶,就等著哭去吧。
她為了這次選角,可是都搭上了家里的錢,收買了王成順的助理,到時候會讓王導多看幾眼。
這幾眼,可就是決定時刻。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敲門。
“馬上就開始了,待會按照報名時間順序來,你們都記住了吧,待會第一個上去表演,給出結(jié)果后,第二個就自己上去。”
“知道了!”
舞臺上燈光亮起。
虞茶和林秋秋她們坐在稍微后排的地方,當舞臺上的燈光一亮,觀眾席就陰暗了下來。
她們來的遲,前面的位置都被搶玩了,因為離得近能看的更清楚,所以這次不像以前都要后面的。
林秋秋激動道:“哇,快開始了。”
話音剛落,身上坐下了一個男生,小聲問:“同學,能不能打個商量,你能不能和你旁邊的人換個位置?”
林秋秋正想說不換,聽到這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頭一看是笑瞇瞇的秦游,“秦游?”
秦游應了聲,“換不換呀?”
他本來就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這樣撒起嬌來更是讓女生臉紅,林秋秋定力不行,一下子就被迷惑了。
“……換?!?/p>
秦游心滿意足地得到了答案,低聲說:“待會我陸哥要來,林秋秋同學,你懂的吧?!?/p>
林秋秋回過神,“你早說嘛。”
她們旁邊的座位是空著的,虞茶坐在尚晨和林秋秋的中間,如果陸以淮過來就只能和她做鄰居。
林秋秋才不愿意和兇神惡煞的陸以淮一起坐。
等秦游一走,她就扭頭說:“茶茶,咱倆來換個位置?!?/p>
虞茶剛剛在專心看臺上的表演,聚精會神,壓根沒聽到林秋秋和秦游的對話。
她疑惑:“怎么突然要換位置???”
“我就是不想坐邊上嘛?!绷智锴锞镏?,“好茶茶,你就和我換換吧,好不好?!?/p>
虞茶點頭,“換吧。”
換好后,尚晨詭異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又突然打什么壞主意,好好的換位置?”
林秋秋嘻嘻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為了姐妹,我名聲受損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尚晨:“……”神經(jīng)病。
坐邊上也沒什么,虞茶繼續(xù)看表演。
現(xiàn)在第一個女生已經(jīng)表演完了,可能是太緊張,磕磕絆絆的,王導的點評也比較嚴厲,女生差點就哭了。
身旁似乎落座一個人。
虞茶也沒去看,畢竟今天想要圍觀的人太多,她身邊座位空著,來的人肯定會往這邊看。
一直到她手機不小心掉下去,彎腰撈起來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居然是陸以淮。
虞茶被嚇了一跳。
觀眾席昏昏暗暗,陸以淮的五官卻清晰可見,周身籠罩在一股莫名的氛圍內(nèi),存在感十分強烈,他沒坐輪椅,一雙腿看起來很修長。
“這么驚訝做什么?”
看到她呆住的表情,陸以淮問。
虞茶搖搖頭,說:“我以為你不喜歡看這種?!?/p>
她以前沒關(guān)注過陸以淮來沒來這次的選角活動,對于陸以淮的喜好,她還是十分清楚的。
畢竟他不喜歡這種娛樂圈的事兒。
上輩子也沒聽說陸以淮喜歡哪個明星,很多有錢人都會想養(yǎng)個小明星,陸以淮倒是碰也沒碰。
陸以淮低頭看她。
這么暗的情況下都能看出來瓊鼻櫻唇,長長的睫毛隨著眨動一顫一顫的,出落得婷婷動人,美輪美奐。
和以前絲毫不一樣。
有了陸以淮在身邊,虞茶看表演都不怎么專心了,捏著手機,也不知道說什么。
整個禮堂都有小聲的議論。
唯有這里安靜異常。
陸以淮突然開口:“伸手?!?/p>
“???”虞茶沒反應過來,干脆把手藏到背后去了,“伸手干什么???”
她這么說話的時候撓的人心怪癢的。
陸以淮看到她的動作,微微皺眉,索性自己伸手,虞茶以為他要抓自己,趕緊往后,想要抽走自己的胳膊。
卻沒想到陸以淮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了更大的力,雖然不疼,但也掙脫不開。
纖細手腕上肌膚光滑細膩。
看樣子是傷口好了。
上次在虞家看到的傷口他就知道是虞茶自己弄出來的,這么些天,結(jié)的痂早已脫落,只留下了一點點白色的痕跡。
虞茶皮膚白,那痕跡也看不明顯。
陸以淮心里冷笑,之前說過兩次不怕,結(jié)果還是會這樣,分明就是怕的。
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可是偏偏這幅又驚又怕,卻又努力想靠近的矛盾模樣,讓他愛不釋手。
“怕什么。”他沒松開手,而是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我會打你還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