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急著釋放,而是繼續(xù)碾磨她的花戶,擠壓她的小花豆。
隨著他的刻意撩撥,她的小腹躁動不安,嫩穴不自覺地翕張、蠕動,甬道開始分泌出大量淫液,緩緩淌出穴口,濡濕了她的內(nèi)褲和安全褲。
察覺到布料的濕熱,他略有些訝異地挑了下眉。
他的薄唇貼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迷人:“小黎是不是很喜歡哥哥這樣做?嗯?連安全褲都濕了。”
他說話呼出的熱氣,熏得她耳廓發(fā)燙。
“想不想要哥哥給你高潮?”他問,知道她不會給出回應(yīng),自作主張地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按壓小巧硬挺的花核。
“嗯……”她咬緊下唇,試圖與體內(nèi)強烈的快感做對抗,小手在身側(cè)攥成拳,全身緊繃。
怎奈不敵他的玩弄,一股難以言喻的歡愉從她下體猛地沖上神經(jīng)中樞,她爽得雙腿一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春潮噴涌,像是尿褲子般,濕了他一手。
發(fā)現(xiàn)她下體抽搐,他怔了一下,把濕淋淋的手從她裙下拿了出來。
他看不見自己手上的水光,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股濕熱。
他嗅了嗅,她噴出的液體沒有尿騷味。
她居然會潮吹?他啞然失笑——她明明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黎紓微微喘氣,高潮過后,全身酥軟無力。但她的坐姿卻依舊端正,不倚不靠。
沈宥并非不懂她的倔強,他松開她,身子往后一靠,后腰貼著椅背,雙臂隨性搭在身側(cè)。
他胯下的巨獸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但他卻完全沒有想要弄出來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的小屁股壓著他的大肉棒。
汽車顛簸,她嬌軟的臀肉輕輕按摩著他的粗長,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心事重重。
接觸越多,黎紓越覺得沈宥奇怪——亦正亦邪。
每次在車上,他都會對她動手動腳,說些骯臟齷齪的話,渾身透露出張狂邪痞的氣質(zhì),宛如惡魔。
然而,一旦下了車,隔絕了張院長的視線,他就會刻意與她拉開距離,恢復成清雅淡漠、風度翩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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