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神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夏天忍不住尖叫出聲。
對于懷里這個(gè)小妖精的身體早已爛熟的墨離,知道她這是動(dòng)情的表現(xiàn)。
這個(gè)姿勢雖然不如方才將她抵在柱子上的時(shí)候深重,但卻是最柔情最繾綣。
因?yàn)樗麖纳砗缶o緊摟著她,心臟貼著她的后心。兩人呼吸急促,血液沸騰的時(shí)候,墨離只覺得他們的心都跳在了一處。
貼著小女人蝴蝶骨的胸膛有多炙熱,下身相連的地方就有多緊密。
肉棒入穴的聲音聲聲入耳,連帶著囊袋的拍擊。夏天脖子上的小鈴鐺,叮鈴叮鈴,碾碎了她本來就不成句的嚶嚀。
“神,神尊……”女人嗓音嬌軟,帶著哀哀泣哭。
“叫我什么?”又是一記全力的猛肏深頂,好像故意懲罰一般。
“嗯,呀……夫君,夫君……”
小女人被入得腿軟,掛在墨離臂彎里的腿晃了晃,另一只腿險(xiǎn)些站不住。
墨離一把扶住了她,干脆不讓她站了,幻出張毛毯,讓她趴了上去。
早已累得雙臂都撐不住身子的小女人,只能讓上半身都趴下去,小屁股向后高高翹起,門戶大敞地迎接著男人的給予和索歡。
夏天忽然覺得這個(gè)姿勢很羞恥,像一只發(fā)情的母貓,即便,此刻的她,就是這樣的淫靡。
噗呲噗呲……
這個(gè)姿勢讓男根入得更深,方才一直沒有插入的棒根,也跟著插了進(jìn)去。墨離的股腹拍擊著她粉嫩的花瓣。
與方才的狂風(fēng)暴雨不同的是,此刻的性愛更像是雨后初霽,雪后天晴。
墨離既溫柔又深入地對待,就連氣息都讓人沉淪。
“小貓兒叫夫君做什么?”男人溫柔地吻著她的蝴蝶骨,留下一顆顆曖昧的小草莓。
“嗯,嗯……想,想尿了,夫君停一下好不好?”
墨離一聽便紅了眼,哪里肯停下來。
他嘴上哄著小女人,讓她放松一些,說夫君射出來就讓你去尿。然而腿間的巨物卻更快更用力地肏干起她濕得不像樣的花穴。
“??!啊!夫君別插了……再插,再插夏天就忍不住了……”
墨離充耳不聞,血管暴起的肉棒擠開小穴,再抽出媚肉,一來一往,抽插地更加用力。
那只干燥火熱的大掌,也悄悄從小女人的纖腰處緩緩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的地方,不輕不重地一摁!
“呀!夫,夫君,不行!不行!要尿出來了呀?。?!”
媚聲浪叫過后,一股股水流從那個(gè)溫?zé)岬男】桌镉砍觥W啦啦,沿著她白嫩的腿根,一路打濕了兩人身下的毛毯。
“唔……唔……好舒服……夫君肏得好舒服……”
太過洶涌的情潮,讓夏天好似被抽走了神魂。偏生體力的懸殊又讓她動(dòng)彈不得,只能嗚嗚咽咽地翹著小屁股,繼續(xù)被男人大開大合地肏干。
“小淫貓兒?!?/p>
墨離寵溺地笑了笑。緩緩地揉了揉她的小肚子,一邊重重地插,一邊在她耳邊喃喃地喚。
那溫潤如玉的聲音,聲聲都帶著迷戀,好似要把她的名字喊進(jìn)骨血里,烙在心口上。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刺激,讓夏天徹底繳械投降。她溫柔地側(cè)頭看向墨離,細(xì)細(xì)地吻他那弧度凜冽的喉結(jié)。
墨離一怔,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舌頭猛然侵入,充斥口腔,輕咬急吮,好似要將她吞吃入腹。
夏天忽然覺得,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
比如,她莫名其妙地重逢了墨離;莫名其妙地就想要親近他;然后莫名其妙地吃了個(gè)飛醋;最后又莫名其妙地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記不記得墨離,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重要。
因?yàn)樗?,就算自己什么都忘了,她還是會(huì)喜歡上墨離,還是會(huì)喜歡得不比上一次少。
月色悠然,搖搖晃晃的船頭靜靜映下一對緊緊相擁,不分彼此的小夫妻。
他們熱烈交纏的身影,在潺潺流淌的弱水之中,倔強(qiáng)地倚靠在一處,變成彼此那三千之中的一瓢。
墨離是笠日下午才帶夏天回了墟歌的。
夏天昨夜被他折騰得太晚,昏昏沉沉差點(diǎn)暈過去。所以早上的時(shí)候,墨離就讓她多睡了一會(huì)兒。
離開才幾日,墟歌自然是沒有什么變化的,除了走到山下就能聽到的打斗聲。
“咦?”掛在墨離身上的夏天動(dòng)了動(dòng)耳朵,看看他好奇道:“有人來了?”
墨離好似早已料到如此,波瀾不驚地應(yīng)了句,“嗯。”便抱著她徑直去了大殿。
兩人還沒進(jìn)門,一陣尖利的劍峰破空而來,殘影飛馳之間朝著夏天的后心而去。
“不好!”一人大吼一句,向著夏天飛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