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些……墨離,輕一些……”夏天開始哀求,嬌嬌軟軟的嗓子,讓人不由地想要憐惜。
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絲毫沒有要饒過她的跡象。
炙熱的龍根甫一入了她的蜜穴,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過。兩人相接的地方早已是春水泛濫,白沫糜糜。
他的肉棒又粗又硬,像一根鐵棍,毫無顧忌地狂插猛肏,直把嬌嫩的穴口入得晶亮泛紅。
墨離刻意找到最羞恥的角度,將這場淋漓的性愛,完全展現(xiàn)在夏天眼前。偏生她的雙手被縛,想要遮擋一下都做不到。
“呀??!不,要到了……不要插了!??!”
欲望鋪天蓋地,將她吞沒。
隨著她的嬌啼,一股陰精從飽脹的穴兒里涌出,擠著兩人連接縫隙之處,噴灑在了墨離的下腹和腿根處。
一片淫靡。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酥軟無力泛著嬌艷的桃色。可是不待夏天片刻喘息,墨離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寬闊的肩臂傾身壓下,將她嬌小的身軀鎖在懷中。
他擁著她,精壯的腰身再次強(qiáng)勢破開她的雙腿,胯間巨物一插而入。
“?。?!”
那個炙硬如鐵的東西,強(qiáng)悍地頂開花穴的層層阻攔,一舉入到了最深的地方。
天旋地轉(zhuǎn)地一刻,夏天只覺得整個小肚子都快被頂破了。那根肉莖的每一寸形狀,暴起的青筋和跳動的頻率,都透過濕潤的穴壁,傳到了夏天的身體里。
她紅著眼鼻,低低地抬頭去看他。卻見他眸光幽暗,只是緊盯著已經(jīng)被插到泛紅的花穴口,不曾分給她一絲一毫的關(guān)注。
狂風(fēng)暴雨般的肏弄又開始了。
墨離好似不知疲倦,大幅度的抽插,帶得床榻上的羅帳盈盈而動,玉鉤叮當(dāng)作響。
他真的是發(fā)狠了地要她,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
夏天很快就被入得說不出話來,就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都變成了細(xì)碎的嗚咽。
她迷迷糊糊地又泄了一次身,墨離卻依然不肯放過她。
“淫貓,還說不要本尊。看看,你都淫蕩成什么樣子了?”
他一遍一遍地問,語氣冰冷又帶著不屑,似乎要碾碎她最后的負(fù)隅頑抗。
其實(shí),她早已沒了抵抗。
夏天真是太討厭這樣的自己了。與墨離的對陣,她仿佛從未贏過。
就像現(xiàn)在,明明嘴上說著狠戾決絕的話,可是身子就是不停使喚。只要他稍加撩撥,整個人就亂了心魂。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崖邊嶺上,那種最賤的雜草。但凡獲得一點(diǎn)點(diǎn)陽光雨露的滋潤,就能肆意生長,不管不顧。
因?yàn)榻o她陽光的那個人,是墨離呀。
夏天忽然覺得酸澀起來。
身體被填滿了,心里卻依舊是空落落的。那股酸澀不適時宜的蔓延開來,直至酸了眼鼻,迫她偷偷將臉轉(zhuǎn)向一邊。
身上的男人沒有察覺,一心沉淪在兩人構(gòu)陷出的情欲世界里,只是腰身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
肉體拍擊的響聲,淫水搗弄的糜音,不絕于耳。混雜著墨離粗重的喘息,鼻尖是他清冷的松木香氣。
男人俊美的側(cè)顏就在耳畔,饒是他清冷疏淡的眼眸里染滿了情欲,夏天也覺得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神尊。
如今,他已經(jīng)在她的身體里了,她卻還不知滿足地奢望他可以將她放在心里。
微微顫動的睫毛下,淚水無聲地淌,明明是極致歡愉的時刻,她的心底卻極致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