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衣裳扔了一地,扶行淵被他求得一股欲火越燒越旺,側(cè)躺著抬起他的一條腿,又將巨物埋進了汁水泛濫的腸壁內(nèi)。
“哈啊....皇叔..求啊....”扶襄驚叫一聲,無意識抓緊腰間的手臂,張開嘴大口呼吸著。
扶行淵扭過他的臉,吮去他嘴角無意識流下的唾液,與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窒息的吻。
他堵著他的唇,偏身下操弄的尤為兇狠。扶襄被逼得流著淚直打哆嗦,指尖掐著他的手臂幾乎陷入肉里。
就在他瀕臨崩潰前,扶行淵松開那紅腫的唇瓣,粗喘著咬上他的后頸,且頂撞的動作開始加快,很快兩人一同攀上了情欲的頂峰。
夜還很漫長,燭火倏地熄滅,殿內(nèi)披上一層朦朦朧朧的月光。
扶行淵仿佛不知疲倦,壓著早已昏過去的人翻來覆去折騰到將近卯時,才堪堪饜足。
翌日,扶襄將將睜開眼,便是一陣刺痛襲來。
他緩慢眨了眨干澀紅腫的雙眼,還未起身背后貼上來一具胸膛,一條胳膊攬著他的腰往懷里帶。
到這時扶襄才回憶起昨夜發(fā)生的一切,甚至現(xiàn)在兩人都沒穿衣裳,完全的赤身裸體,且粘膩不堪。
他臉色幾經(jīng)變換,一把推開身后的人與他拉開距離,卻發(fā)生了一件讓他更為難堪惱怒的事。
先前還不覺,這么一動,身體里的硬物滑出去才格外明顯,他登時漲紅了一張臉,坐起身冷冷盯著即將轉(zhuǎn)醒的人,心中是又氣又惡心。
“...襄兒?”扶行淵睜開眼就去拉他的手,卻被狠狠甩開又賞了一巴掌。
他從來都不是好脾氣,再加上剛醒來火氣更甚,臉色自然沉了下來,起身捏上他的手腕,卻又被另一手甩了一巴掌。
“真惡心!你真讓我惡心!”扶襄紅著眼瞪他,一個用力掙開他的鉗制,然后下床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頭也不回跌跌撞撞往偏殿走去。
他想加快步伐,卻雙腿直發(fā)軟,下面不斷流出的液體更是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扶行淵吃了兩巴掌后安靜下來,眸光沉沉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后,然后低下頭捏了捏發(fā)緊的眉心。
偏殿是湯池,扶襄衣裳都來不及脫,便把自己整個浸入到了熱水中。
他閉上眼靠在池壁上,身體慢慢往下滑,直到面容被水紋模糊,長發(fā)縷縷漂浮在水面上。他曾經(jīng)溺過水,害怕水壓擠向耳朵和口鼻的感覺,可現(xiàn)在,他竟然感覺這樣也未必不好。
后面扶行淵還是不放心跟了進來,可誰知進門就看見這么心驚肉跳的一幕。
“襄兒!”他大步?jīng)_過去直接跳進湯池里,把人撈起來后死死扣進了懷里,氣息紊亂,“襄兒,你別嚇皇叔,我做得過分你打我便是——?!?/p>
扶襄被帶出水面只是咳了幾聲,他眉眼沾著水跡一片淡漠,“我會殺了你?!?/p>
最終,兩人一起在湯池內(nèi)清洗干凈,又在一張桌子上吃了個午膳。
扶襄胃口不好,吃完就拂袖離席,坐在窗邊的軟榻上拿著書籍翻看。
扶行淵見他就吃這么點,便吩咐身邊的內(nèi)侍請御醫(yī)過來看看,順便準備幾道補身體的藥膳。
他踱步到窗邊,接連挑起的話題都被對方忽略了,甚至連一個眼神也不賞給他。
扶襄無意間看到門口候著的內(nèi)侍,才想起什么,抬頭問他:“元忠呢?”
扶行淵回答的隨意,“這奴才昨晚摔傷了,在后邊養(yǎng)傷?!?/p>
扶襄猜也猜到真相是什么,暗自咬了咬牙不再看他,扶行淵則等到他下午撐不住睡了過去才離開太和殿。
御書房可是積壓了不少奏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