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襄無意看進去,明明是他的一張臉,卻滿面春情,眼尾掛著幾許媚態(tài)。他嚇壞了,使勁甩頭欲擺脫他的控制,“我不是...這不是我....啊...不是....”
“不是?”扶行淵雙目猩紅,發(fā)狠撞他身體里的那個小凸起,“每次看你坐在龍椅上,我都想扒了那身衣裳干死你。”
兩具肉體密集的撞擊聲越來越快,扶襄整個人都崩潰了,卻不自主翹著白嫩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迎合。
他很快又射了,后穴緊緊箍絞著,身體卻失神軟了下來,依然隨著身后的動作來回聳動顛簸。
混亂而瘋狂的一夜,扶襄先是被操昏過去,然后又被操醒,來來回回如同醒不過來的噩夢。
當林豆豆奉命進入大殿時,倒幸好他早已昏了過去,也被下人伺候著清洗干凈換上了干凈的中衣,不然那幅景象只會讓他難堪至極。
林豆豆看過他的傷勢,然后不斷做深呼吸才勉強平復下胸口的怒火,他備下上好的內服外用的藥,仍是憤憤難平。
“陛下,這還不到十八歲的身子骨,您干脆折騰死他得了。”
扶行淵聽完只留給他一個說完了嗎說完滾的眼神。
這次扶襄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且以昏睡居多,偶爾幾次醒來也是被按著往嘴里灌藥汁。
扶行淵趁他睡著才敢去涂抹藥膏,身體被輕柔地打開,他閉著眼也在微微發(fā)抖,顯是怕得厲害。
等扶襄身體好些,也已到了元宵佳節(jié)。
他下床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腳腕間綁了一根細細的金鏈子,扯不斷也撬不開,隨著他的走動會在地磚上拖曳出清脆的聲響。
更甚于他再也沒能穿上外袍,就只有一件薄軟的長衫度日。
大殿內倒不冷,溫暖如春,但他心冷,分明一股寒氣順著四肢百骸往外奔躥,生生把他拽入冰天雪窖中。
自他醒來,宮人內侍對他的稱呼就變成了,公子。
周圍的人都是生面孔,只有元忠還守在他身邊。
這讓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扶襄死了,死得悄無聲息,連他本人都是最后知道的。
這日午后,陽光很有幾分耀眼。
窗邊的書案后站著一道身影,正微微低頭一手挽著衣袖,一手捏著小狼毫專注地思索著什么。
該說些什么呢?母后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會很傷心吧?
他提起筆,又頹然落下,地上扔了好幾張沾滿墨跡的廢棄紙團。
元忠在一旁靜靜站著,不時走上前換上新的熱茶。
一主一仆都沒有開口說話,角落候著的內侍也不敢打擾,殿內呈現(xiàn)出一種無比祥和的氛圍。
只是在又一道身影踏進大門后,很快打破了表面的平靜,書案后的人霎時緊張起來,呼吸急促捏緊了手中的小狼毫。
他一身玄黑錦袍,緩緩踱步到書案旁,站在了扶襄身邊。
“大鵬一日同風起...”他薄唇輕挑,望著宣紙上寫下的詩低聲笑,“還差一句呢?!?/p>
話落,他轉到他身后把人圈在懷里,右手覆上他捏著狼毫的手,帶動著先往硯臺里蘸飽了墨,然后垂直懸在紙張上方。
扶襄被他冷冽的氣息包裹著,不由頭暈目眩甚至泛起陣陣惡心。
他虛弱地掙扎幾下,被身后的人攬緊腰肢圈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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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囚禁愛(哈哈哈,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