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帝沒記錯,晚膳時他一直在伺候自己,壓根就沒吃多少。
“哦,那你自己解決一下。”皇帝無情開口。
身后的人不作聲,然后一陣窸窸窣窣中傳出一聲悶哼似的呻吟。
扶襄感覺到身上的被子在顫動,他不可置信睜開眼,用力扭過臉看他,“你在做什么?”
那是朦朧一道輪廓,側(cè)身正面對著他,柔軟的眼神下瞳孔尤有亮光,浸過露水似的,聽見他問便回道:“紓解欲望?!?/p>
只音調(diào)與呼吸一樣明顯不穩(wěn)。
皇帝看他好一會,被下的動作也不見停,反而把人看得喘息聲都變了味,越發(fā)難耐地,壓抑著莫大的歡愉一般。
“...”扶襄聽得耳熱,臉頰也悄無聲息地紅了,他猛地轉(zhuǎn)回身去,命令道,“你快一點(diǎn),朕要休息了。”
話音剛落,一具身體貼了上來,直接一手?jǐn)埦o他的腰,埋在他頸邊輕喘著問:“陛下告訴臣要怎么快?”
皇帝腦袋直犯暈,抓著他的手臂幾乎說不出話。
“陛下方才在湯池里也讓臣快一點(diǎn),最后舒服得都要哭出來了,怎么現(xiàn)在您還沒從臣的床上下去呢,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耳邊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又不緊不慢,皇帝滿面羞惱,扭過臉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堵住了雙唇。
晏子默一條手臂穿過他的脖頸扣在身前,另一手指尖在腰間靈巧一挑,便鉆進(jìn)了他的褻褲里,撫過小腹直接握住了隱有抬頭趨勢的龍根。
“唔...”皇帝身體一顫,實在吃不消,貼著他的唇有氣無力地拒絕,“愛卿,朕累了。”
能不累嗎,昨天做得那么狠,他渾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印子都還沒消,穴口都還是紅腫的,晏子默給他清洗時臉色就一直不太好。
“我不進(jìn)去,陛下幫幫臣成嗎?”
怎么幫?也用手嗎?
皇帝勉強(qiáng)同意,卻被那只手扒下了褲子,他人快傻了,“你脫朕褲子干嘛?不是用手嗎?”
晏子默從身后夾緊他的大腿,那根粗硬的器物就滑進(jìn)了他的兩腿間,“不用手,用手陛下太累了?!?/p>
“...”扶襄被迫感受著腿根處的巨物,半晌從嘴里擠出一句,“右相花樣真多?!?/p>
晏子默就笑了起來,那物跳動著又脹大幾分,腿根的嫩肉都燎紅了,龜頭抵在囊袋間水光晶瑩的。
月光害羞地躲開床沿,爬上了搖晃的床架。
衾被也遮不住流淌開來的旖旎春色,不知是誰呻吟聲陡然變高,顫悠悠地不住哽咽著,脆弱得緊。
晏子默夾緊他的雙腿,肉棒就在腿縫中不斷進(jìn)出,那片肌膚很快變紅,白玉映得如桃花一般。
他那只手在前面擼動著皇帝的性器,剛射出來掌心中一片黏濁,懷里的人大口喘著氣,眼尾尚有幾許濕意。
還不等他緩過神,腿間抽插的動作變得猛烈起來。晏子默狠狠吮上他的后頸,大手掐著他的腰,小腹不停撞擊他的后臀,只聽一陣劈啪作響。
皇帝腿根被磨得厲害,感覺火辣辣的,耐不住開始催促,“晏子默,朕那里都快要破皮了,你還沒好嗎?”
在他說完,身后的人掐著他的臉扭了過來,一雙桃花眼潮濕泛紅,盯著他喘息急促,“叫我什么?”
“晏...子默....”
他被用力堵住了唇,身后接連十幾下的撞擊,然后腿根便是一熱。
晏子默緊緊抱著他,喘聲漸漸平穩(wěn),身下還在淺淺抽插,弄得他雙腿間又黏又滑,一片泥濘不堪。
扶襄難受得很,腰疼腿也疼,卻也虛弱不已,便委委屈屈抱怨,“朕要累死了?!?/p>
“都是臣的錯,陛下想怎么責(zé)罰?”晏子默把他轉(zhuǎn)過來,親昵地吻他的臉頰和唇角。
皇帝沒好氣推開他,語氣幽怨,“我的腿是不是磨破了,好疼?!?/p>
晏子默一聽趕緊起身把燭火點(diǎn)亮了,然后掀開被子去看他的雙腿。
大片濁液中腿根確實又紅又腫,他命人端來熱水,親自給他擦洗過身體后,才抹上一層厚厚的藥膏。
床上又換了一床被子,兩人并肩躺下,朦朧睡意中,扶襄感覺被人抱在了懷里,接著聽見一句,你心里有我嗎?
自然是有,他閉著眼意識漸消,嘴唇動了動發(fā)出模糊一聲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