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么大聲...隔壁房間的人都聽見了...”他勁臀晃動,淺淺戳弄汁水泛濫的肉穴,邊俯身在他耳邊揶揄調(diào)笑。
扶襄腿都軟了,扶著窗臺身子還在顫栗個不停,卻抗拒地扭過臉躲避他的親吻。
扶行淵咬上他的后頸,故意撤出依然堅挺的巨物再狠狠撞進(jìn)去,精水頓時被擠壓出大半,淅淅瀝瀝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滴。
“唔...混蛋!”他兩手扣緊窗臺,羞憤地閉上了眼。
罵兩句又不痛不癢,扶行淵欣然接過這個稱呼,拔出肉棒大手往那泥濘不堪的穴口摸去。
他的手指溫?zé)岫父勾旨c,帶著力道揉過穴口激起了陣陣快感,惹得懷里的人腰肢發(fā)顫軟綿綿地哼了幾聲。
貓兒一般,還是只發(fā)情的貓兒。
扶行淵輕笑一聲,那只手已是沾了一掌心的黏濁,連碰到腿跟處的嫩肉都滑膩膩的。
他滿眼興味,修長手指沿著臀縫從穴口揉到了會陰,又把那兩顆粉嫩的囊袋捂在掌心輕輕揉捏。
扶襄猛地睜大眼,扭身拍那條作亂的手臂。
他便抽回了手,順勢舉到他面前低聲笑起來,“這么多水啊~真騷!”
扶襄登時漲紅了一張臉,睫羽扇動幾下,強(qiáng)忍住羞恥沒好氣道:“別忘了還有你的...東西?!?/p>
“有??!那射到你里面能不能給皇叔生個孩子?”他撚撚指尖,一根手指往他的眼尾,嘴角抹去。
“嗯?你敢!”扶襄大驚失色,當(dāng)即皺著眉往后躲,那濁液便蹭在了他的臉頰上。
他一下炸毛了,拽起他的衣裳袖子用力往臉上擦。
“自己的東西也嫌棄?。俊?扶行淵看得好笑,見他擦完更是一臉嫌惡地丟開了那片衣袖,便二話不說把人抱坐在了窗臺上。
那里畢竟窄一些,窗扇半掩著,下面的大廳人來人往,一個不小心便會當(dāng)場演一出活春宮。
扶襄嚇壞了,緊緊扒住面前的人不松手。
美人投懷送抱,扶行淵不再客氣,一把扯落他的衣襟埋頭順著脖頸往下吻。
到那兩處乳尖用力嘬了幾口,含在齒間又舔又咬,把人作弄得喘著氣只往后躲。
卻又怕動靜太大把窗戶徹底碰開,只能攀著他的肩膀,隱忍地抬腿踢他。
然后那條腿就被一手抓住勾在了腰上,掌心緩慢而有力地往上撫摸。
他的衣衫堪堪掛在臂彎,青藍(lán)堆砌出的雪白,溫軟矜貴。右臂上有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他低頭啄吻,又用舌尖裹著輕吮。
好癢。扶襄縮了縮脖子,側(cè)過臉輕眨濡濕的長睫。
扶行淵直起身,抓過他的手一同覆在了硬挺的肉棒上,帶動著抵上翕張的穴口,刮蹭幾下一寸一寸往里擠。
扶襄渾身僵硬低頭去看,那物已然嵌入他的兩腿間,刺激得上面的性器又顫巍巍豎了起來。
扶行淵親他水紅的眼尾,邊一下一下抽動起來。
“唔....哈啊....”他軟軟地嗚咽幾聲,一雙光裸的長腿不由夾緊了他的腰。
這時傳來“吱呀”一聲響,似乎是隔壁廂房打開了窗戶。
扶襄心頭一跳,頓時緊張地繃緊了身體,腸壁也蠕動著收縮得厲害。
扶行淵倒抽一口涼氣,拍他的臀,“心肝兒...寶貝...放松點...咬這么緊想讓皇叔射給你?”
扶襄趕緊捂住他的嘴搖搖頭,用眼神示意他隔壁真的有人,并且還打開了窗戶!
“怕被人聽見?”他邊問,邊挺胯往他身體里撞。
扶襄咬著唇哆嗦了兩下,用濕漉漉的眼眸望著他點點頭。
“怕什么?誰知道屋里是皇帝和他的皇叔在行魚水之歡呢!”
他身下動作不停,九淺一深地緩戳慢弄。扶襄壓抑著呻吟,輕哼:“您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厚臉皮嗎?”
“現(xiàn)在真是膽子大了!都敢換著法兒罵我了!”他佯怒,臉一沉還真有幾分嚇人。
只是那根東西一跳一跳地在腸壁內(nèi)愈發(fā)粗壯,要不是扶襄親身感觸著,都要被他唬住了。
他只覺脹得難受,便越發(fā)膽大包天,直視他一字一句輕吐:“混蛋!王八蛋!流氓!不知羞恥!”
真是慣壞了!
又聽“嘩啦”兩聲,還是從隔壁傳來的。
扶行淵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把窗戶徹底推開了,然后兩手穿過他的腿彎,兜著肉乎乎的屁股把人抱了起來。
肉棒頓時滑出大半截,赤紫猙獰泛著濕滑水光。
下一刻又深深頂進(jìn)去,穴口被撐到了極致,薄薄的一層嫩肉紅腫不堪。
“啊...唔....”扶襄抱緊他的脖子,驚呼聲噎到了喉嚨口,好半晌才順過氣,憤憤地在他肩上捶了幾下。
隨著走動,那物入得極深,幾乎將他捅穿。
他包著兩眶淚,趴在他的肩上小聲地哽咽著呻吟,嬌弱得讓人想直接把他操哭。
戌時三刻,房門外兩名侍衛(wèi)敬職敬業(yè)各守一邊,目視前方一臉正直巋然不動。
先前接引的女子不顧形象,正側(cè)身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凝神細(xì)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