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行淵及時(shí)按著他的雙手壓在身體兩側(cè),身下噗呲噗呲抽插不停,低聲在扶襄耳邊誘哄。
“不要...啊...不...嗯啊...”扶襄羞恥得渾身紅透好似要滴下血,不住搖頭拒絕。
“嗯?不說?”扶行淵耐心即將售罄,汗液向下滴在扶襄漂亮白皙的脊背上,窄臀挺動狠勁兒向腸壁內(nèi)的小凸起撞擊。
被絲帶束縛的性器已然充血勃起,然而又被從上到下牢牢綁定,無法發(fā)泄的痛苦深深折磨著他,腰臀難耐扭動著,終于崩潰開口。
“我說...皇叔...皇叔..狠狠..操..我..嗯啊.....用..大..大肉棒...干我...唔啊...”
扶行淵被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音刺激得氣血上涌,埋在腸道內(nèi)的性器又硬了幾分,鼻息粗重掐著扶襄的腰瘋狂抽送,接連百十下?lián)v弄,才低吼一聲用力頂在腸道最深處,噴射出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
扶襄在絲帶滑落身后抽插不止時(shí)便又被強(qiáng)行送上頂峰,洶涌的情潮沖擊下,他眼前陣陣白光閃過,隨后眼皮一翻腦袋一歪便昏了過去。滾燙的精液在腸道內(nèi)噴薄,也只是讓他眼睫顫動身子抽了抽,毫無清醒的跡象。肉棒已是吐不出什么東西,軟軟地蟄伏在他雙腿間。
扶行淵長呼一口氣,緩緩抽出不見半點(diǎn)萎靡的肉棒,粘稠的精液自半開的穴口滲出,滴落在床單上,大殿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檀腥氣,一副淫糜不堪之景。
單單發(fā)泄過一次怎會夠,扶行淵肩上披著外袍,打橫抱起昏睡的扶襄走向側(cè)殿的湯池,他雙臂軟軟搭在脖頸處,腦袋無力靠在寬厚的肩膀上,面龐安然呼吸清淺。
“小東西,這時(shí)倒乖覺!”扶行淵笑罵一聲,低下頭用鼻尖蹭他汗?jié)竦念~頭,然后抱著他一同浸入溫?zé)岬某厮?/p>
太和殿的湯池占地頗大,四面昂然矗立著不斷噴水的巨型龍頭,時(shí)刻保持著恒定的溫度。
此刻池面上水花四濺,伴著piapia不間斷的水擊聲,波紋一圈圈向外擴(kuò)散。
扶襄跨坐在扶行淵大腿上,趴在他肩頭抽泣著哼唧,尚且紅腫的后穴被動去接納粗長的肉棒,上下吞吐得很是吃力,溫水不時(shí)沖刷兩人交合的私處,咕嘰咕嘰一片水聲作響。
扶行淵捧著懷中嫩乎乎的臀肉朝自己胯間摁,張嘴含住面前的耳垂吮咬,接連的撞擊使得扶襄不自主向上送,又被拖拽著向下按,性器就在扶行淵結(jié)實(shí)的小腹處磨擦跳動。
“嗯啊…不要了…皇叔…嗯…求你……”扶襄著實(shí)禁不住又一輪的進(jìn)攻討伐,抱著他的脖子唉唉求饒。
“襄兒可以的…”扶行淵嗓音喑啞低聲鼓勵(lì),不住親吻他的唇角、鼻翼和敏感的耳廓,高漲的欲望一刻不停向他體內(nèi)送。
已至五更天,在扶襄體內(nèi)又釋放一次,扶行淵終于饜足,抱著徹底昏過去的扶襄清洗過后相擁躺在龍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