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這個人不會肆意妄為目無法紀?!?/p>
“你還是太心急了,皇叔前段時間不在,你便肆無忌憚搞些大動作,引得朝中元老一肚子不滿,朱周國不是僅僅存在了幾十年,而是已經(jīng)有了好幾百年的歷史,他們的根基牢固錯綜復雜,襄兒難道打算一下便把他們?nèi)棵C清嗎?”
“......朕想收拾他們,還要挑日子嗎?”
扶行淵失笑,還是個孩子,他會心一擊,“那么留下的爛攤子誰來收拾?”
“……”扶襄啞然失聲。
扶行淵習武之人,夜間的視力遠超常人,他看著扶襄一臉被打擊后的郁悶神色,忙把人抱在懷里柔聲哄他,“下次還是皇叔收場好不好?還有什么要問皇叔的嗎?”
扶襄圈著他的脖子埋在他肩頭一聲不吭,這可把攝政王心疼壞了,大掌在他單薄的脊背上來回滑動安撫,接著哄他,“皇叔什么都告訴你?!?/p>
扶襄埋在他肩頭勾著唇狡黠一笑,然后神色微斂直起身看著他問道,“你為何要安排明飛逸到慈寧宮?他是什么人?”
扶行淵撥了撥他凌亂的發(fā)絲,沉吟片刻才道,“你挑個日子去慈寧宮轉一圈不要差人通報,皇叔過后再告訴你?!?/p>
扶襄都想撓他了,或許是兩人此時的氣氛太過輕松和諧,他撒嬌似的低聲控訴,“騙子。”
綿綿軟軟的兩個字讓攝政王心神激蕩,壓抑著的欲火騰地就上來了,直往小腹竄。兩人抱坐在一塊,下身原本就抵在一處,扶襄自然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那根粗硬的物什。他木著臉就要從他腿上下去,卻被攝政王掐著腰更加用力地按向那處。
月色透過窗欞如水一般流淌在地磚上,大殿內(nèi)空靈幽寂。
扶行淵把他翻了個身趴伏在床上,他兩腿分開虛虛坐在他后腿根處,那根火熱的硬物就隔著衣料蹭他的股縫。接著俯下身略有些急切地扯他松垮的中衣,披滿整個肩背的烏發(fā)被他撥到了一邊,那一身瓷白的肌膚輕易便暴露在他眼前,在黑暗中更加醒目,玉石一般散發(fā)著瑩亮的光澤。
同樣醒目的,還有后頸上青紫的牙印,和背上不甚明顯的曖昧痕跡。
扶行淵臉色一瞬間便陰沉下來,山雨欲來,這種地方只會是他人留下的,而皇帝陛下后宮尚且空著。他用力閉了閉眼,一雙眸子冰冷得駭人,緊接著俯下身掐著他的后頸,一字一句問道,“身上怎么弄的?”
扶襄方才被他按在懷里又親又揉,腦子里飄飄忽忽的,便軟趴趴地任由他動作,此時被后頸上的大掌按得險些喘不上氣,他迷迷糊糊地問道,“什么?”
扶行淵氣極反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貼近他陰惻惻問道,“這一身痕跡是和誰做出來的?”
扶襄被他瘆人的語氣驚得整個人慌亂起來,卻被他的大手牢牢掐按著后頸,抬不起頭也轉不過身,他艱難喘出一口氣,氣急敗壞開口,“放開!”
扶行淵松開他直接下了床,看也不看他狼狽的模樣沖著外面沉聲吼道,“人呢?都給本王滾進來!”
守在外間的宮人被嚇得一哆嗦,急忙去到內(nèi)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錦賬外聽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