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都守住少爺了,若是有差池唯爾等試問!”
這般一來說是要去尋春娘,于言銘趴在床板上聽著自家娘親哭罵著國公狠心,又被她壓著上了藥疼得牙齒都打顫,自是不得成行。
“你這性子,不知像了誰,怎偏不知嘴上先認(rèn)了軟?”
“這死老頭子,怎下手這般狠?”
數(shù)落夠了,林氏又對那女侯十分好奇,“什么女子竟是讓你都迷了魂,聽聞是個女侯爺,頗有些才能?”
見兒子瞪視自己,“怎么,還不容為娘問上兩句?!彼c(diǎn)了點(diǎn)于言銘的頭,蔥般的指尖似要將他砸醒,“就你這呆性子,如何討女子歡喜?”
“你這般鬧得厲害,你知那女子同你一般心齊否?”林氏又道,“這婚姻大事自是講究你情我愿的,總要二人一道使力才是?!?/p>
林氏自個兒年少時吃了虧,家里行商更是做至皇商高位,為了前程將她許給國公爺做了妾,雖嫁妝萬里又有何用?兒子才高卻礙于庶子身份只得落嫡子一頭,若要功成名就只得靠自己苦心謀求。
對于兒子婚事,自是希望他找個可心的,暖暖他這冷心腸,自然不能是他一頭熱將來吃受委屈。
“這是自然,我心中有數(shù)?!庇谘糟懓底阅罅四蟊唤?,被娘親說中心事,他在心中說著,她定也是與自己一般的心思。
定然是的。
而那頭春娘回府卻未等來于言銘,只當(dāng)他被瑣事絆住,又不敢輕易擾了國公府,只遞了兩句話去,未得到回應(yīng)雖不解卻暫時無暇多慮。
原是這大考在即,郁府上下皆為少爺緊張籌備著。
這天氣陰冷,考場條件艱苦自是要準(zhǔn)備充分,那衣裳要特制保暖便利的。吃食亦不可太隨意,要好克化方便用開水燙了食用的,否則吃壞了肚子亦或是凍壞了身子,前功盡棄。
這幾日便是郁涵之有那不安分的心思亦是被春娘擋了去,“大考當(dāng)即,卻還有這等子心思?”
自是被他按在身下好好吃了吃嘴上的香液,手亦是不老實(shí)地在她香肌游走了數(shù)圈才罷休,粗喘著道,“若是榜上有名,母親自要好好獎勵兒子一番才是?!?/p>
灼熱的氣息將春娘惹得面紅耳赤,差點(diǎn)沒軟了身子在他面前,嬌斥道,“還不回屋去好好溫習(xí),若是...定不饒你?!?/p>
這般嬌嬌的訓(xùn)斥,看得郁涵之渾身發(fā)燙,無一處不叫囂著要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品嘗一番。
卻還是按捺下這般欲望,俗話言金榜題名洞房花燭才是人生兩大喜,若是歸到一處,滋味定然勝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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