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從不知這青天大老爺竟也有如此不要臉面的時候,當著她的面兒就將自己精赤的身軀展露出來。更別提他那處精神奕奕對著自己點頭示意,她不過瞥了一眼再不敢看了。
上次不過隔著衣衫為他用手解了那欲望,如今,青天白日,他竟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春娘更是直觀地感受到了縣令爺的天賦異稟之處。
他那處生的粉嫩干凈,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那處大概還飄著香氣,只是與漂亮的外觀不同,那尺寸亦是驚人,春娘想到上次縣令爺的命根子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觸感。
春娘面色通紅,暗自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一些,卻反應過來自己早就羞的透不過氣來。
于言銘嫌這榻上不夠綿軟,一把將窩在角落的女子抱起,看她躲閃著的眼神,心情一妙,垂首在她唇邊印上一吻。春娘更是心虛地合上眼,睫毛不住顫動,讓他知曉,她遠不如面上表現的那般平靜。
“這就害羞了?以后大人我做些其他事,豈不是要羞進被窩里?”這般調笑還不夠,手順勢在她翹臀處捏上一把,手感不錯,只是在肉乎些更好。
這段時間要先養(yǎng)養(yǎng)才行,一副骨架子有什么好摸。女子總要豐韻些摸起來才舒服。
這般想著,視線又落到那劇烈起伏的胸口,那如山巒挺秀處...倒是生的很好,更沒有隨著她瘦下去。
視線又火熱了幾分,于言銘只覺口干舌燥的很,急需什么來為他止渴。低頭便是水潤柔軟的唇,想著她的甜美滋味,將人往床上一拋,低頭便銜住她的唇。
果然還是香甜可口,迫不及待將舌探入其中,瘋狂在里頭胡亂攪動一番,又如饑渴的人般急切地汲取著她口中香津,直將她唇吸的發(fā)紅才算罷休。
春娘上頭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暈了頭,下頭又被他隔著衣衫頂弄摩擦了許久,連罩衫都被磨起了球,可見那處堅硬腫脹成何等程度。
于言銘品嘗了香津玉液,渾身熱血翻涌,止渴不成反更難耐。用手摩挲兩下她的紅唇,眼中欲火叢生,叫春娘不敢與之對視。
這一遭總是躲不去的了,春娘想,幸而月事來的極是時候,能避一時是一時。
于言銘似是不滿她的走神,手重重揉搓一把胸乳,只是隔著衣衫實在不夠盡興。想著那日在浴池驚鴻一瞥,她身上細嫩白膚無時不刻不在他腦中肆意侵襲,讓他日夜難眠,抱著一絲念想輾轉難眠。
如今...她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下。
那么...有什么不可以?
她注定屬于他的。
“聽聞夫人向來多才,想必會有興趣與本官共賞這驚世大作?!比羰侵豢此槐菊浀恼f道,只不得以為他是拿出了一冊大儒之作。只是看他赤裸的身體,那命根兒還在冒著透明淫液,語氣更是輕佻,眼色邪肆,眼里冒著光在望著身下的女人。
春娘好奇撇上一眼那畫冊,刺眼一般地挪開視線,心頭狂跳,暗罵一聲登徒子,浪蕩子。
這分明是一本春宮圖冊,書角還打著卷兒不知夜里被翻過多少遍,都快被翻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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