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著的稻草俱被她踢飛開去,尖利的聲音在空蕩的牢房中鋪天蓋地直嚷地人頭疼。
好在沒有持續(xù)太久,大人就吩咐將這老婦二人提去審問,郁家寶蔫著腦袋跟在后頭還不知何事,只知這些官差大人實在唬人的很 ,不敢如同平日里一般放肆。
那張氏還妄想著這縣令能庇護(hù)自己一家繼承那郁府家產(chǎn),將那沈氏關(guān)進(jìn)牢房不得出頭。
因而一到堂間,那張氏便撲上前去要拉住于言銘的手,還未觸及桌案便被衙役拖下去死死按住。
“大人...大人冤枉哪,大人您可抓錯人了,那沈氏毒婦想要致郁家無后,好侵吞家產(chǎn)哪?!睆埵峡尢鞊尩兀瑴I與涕齊流,勢要撲騰去縣老爺面前好教老爺知曉自家冤枉。
“大膽,公堂之上無狀,意圖行刺本官,來人...先拖下去打上十大板子?!?/p>
那郁光看此境況,心中已是有數(shù),自家是在劫難逃了,因而跪趴在地不敢妄動一絲一毫。
于言銘眼神掃過春娘,“郁夫人受驚未愈,賜座吧。”別人只當(dāng)這大人高風(fēng)亮節(jié)體恤她新寡之身,又被謀害,況且春娘平日常行善事,名聲極佳,因而并未有人有異議。
只有于大人自家知曉自個兒是個什么心思,看著她款款落座,目光落于她身,縣令老爺恨不得立刻將人俱請出縣衙,將人摟進(jìn)懷里好好安撫一番,再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何等美事!
如此以來,張氏夫婦更顯可惡,竟然想要謀害他心尖尖兒上的人物,怕是幾條狗命都不足償還。
“你說有人想要謀取郁家財產(chǎn),本官倒要你知曉,到底是誰大著狗膽想要謀害郁家主母以便奪取家產(chǎn)。”驚堂木一下,那兩個地痞被拖上堂來,身上無一處好肉,兩人一路被拖行而來,留下深深的血痕。
張氏見此情形,加上被打了板子已是癱軟成泥,只得聲淚俱下念著“冤枉?!?/p>
“大人,這兩人刺殺沈氏,可是與我不相干哪大人?!睆埵蠐涞侥嵌松砩?,“天煞的小人,敢冤枉我,不得好死你。”
“放肆!叉住她!”立馬有人拿著威武棒將張氏叉住,“老實點!”
于言銘又看向那二人,輕輕落下一句,“自己招吧?!?/p>
那二人還想著老實招供說不成得以免去死罪,一籮筐將張氏如何找到他們又如何說服其去將沈氏刺殺,并允諾了五十兩白銀,并給了一塊玉牌下定。
張氏一驚,暗恨這兩人竟下黑手,摸了自家玉牌,如此一來人證物證俱全,于言銘當(dāng)場將張氏二人判了死刑?!安荒雷铩贝_鑿且意圖侵吞郁家家產(chǎn)兩罪并罰,處以斬刑。
春娘見那張氏下身失禁,已是暈死過去,心中一陣悲戚,自家從不虧待郁光一家,他們卻要奪謀家產(chǎn),還要殺害自己,她居然只值五十兩白銀,真正可悲可嘆。
前兩日作者三次元有些不順,故而心情郁悶,昨日未更,深感抱歉。
真想做個富婆呢,閑的要命,富的流油最好。
各個都是護(hù)妻狂魔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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