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鎖上。”春娘未曾多言,吩咐春蘭伺候著衣便匆匆回屋。
“夫人,府中來了國公府的公子呢?!贝涮m興奮地向女主人說著那人芝蘭玉樹,就是被大雨淋身也是一派半點(diǎn)沒有狼狽的樣子,反而將屋內(nèi)耀的萬丈光芒。
春娘沒有接話,心里卻有了數(shù),翠蘭還在喋喋不休,她打斷了話音,“好了,回房?!?/p>
于言銘等那人裊裊一襲輕紗衣遠(yuǎn)去,才從旁邊屋子出來,盯了那背影半晌,腳不自覺地往那溫泉池去了。
屋子里還殘留著女人留下的香氣,地上點(diǎn)點(diǎn)濕水痕跡證明了剛才并不是夢境??~緲的煙霧給他的眼他的心也蒙上一層輕紗。
望著那乳白的池水,幽幽的香氣襲來,想著她冰肌玉骨曾在池水中浸泡著,仿若她的香氣也在池水中留下痕跡。
青衫落地,一具修長有致的身軀展露無疑,他膚色極淺,身材瘦削卻不是孱弱無力。那因動作而隱隱現(xiàn)出的肌肉讓他極具力量。
下身因腦海中的想象已起了反應(yīng),此刻薄薄的褻褲被那巨物頂?shù)母吒叩?,似要將那單薄的衣褲戳破,圓大的頭部蠢蠢欲動。
不過片刻,那褻褲也落地,他壓抑著自己迫不及待的內(nèi)心,還算克制地一跳而入,撲騰而起的水花代表了他內(nèi)心的情潮。
那一泉溫水像是那女人如玉的溫?zé)峒∧w將他包裹著。
勃發(fā)的欲望越挺越高,隱隱作疼,于言銘額頭青筋緊繃,滿腦都是那白皙的背部和那人轉(zhuǎn)身過來的兩處高聳山巒,如同最最柔嫩的花瓣,自己稍用力就能將她揉碎。
男根硬挺,那一處竟是干干凈凈的粉嫩顏色,與那猙獰的外表毫不匹配。那粗粗大大的圓潤龜頭,整根長長的翹起,上頭環(huán)繞著粗粗的筋脈,劍拔弩張,還在不住彈跳。
于言銘閉上眼,認(rèn)命地握上那一處,鼻尖滿是那女人留下的香氣。
他想象著那人的柔嫩小手將自己的巨大握住,而他則將那女人壓在身下,摸上那兩團(tuán)覬覦已久的綿軟柔嫩,狠狠揉搓,讓她在自己身下吟哦浪叫,然后自己狠狠地進(jìn)入她,按住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撞擊著,抽插著,將她弄地淚花連連,如同小貓兒一般嗚嗚直叫。
手中動作越發(fā)快起來,耳邊像是縈繞著她的細(xì)細(xì)喘氣,被自己弄地低低的輕泣。
那柔嫩的身姿怕是能被自己將腿架在肩膀上,看著自己身下的巨物狠狠將她肏干著,那花穴兒不定如何的粉嫩緊致,將自己的男根含的緊緊的。
水花被上下擼動的手拍的陣陣?yán)嘶?,水潮洶涌,那水花漸起越來越快,朗越來越大。
于言銘低吟一聲,“嗯......”渾身戰(zhàn)栗酥麻,那濁白從那粗碩的欲根噴出,浮在那乳白的池水中,漸漸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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