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章得意自家身下物件如此偉岸,又心疼身下人心頭恐懼,因此只能承受著憋悶之痛,緩緩而行。
緩慢抽弄,春娘也覺出些滋味來,漸漸扭腰挺腹來迎合他的肏弄。云章眼光一閃,堵住她的唇舌,身下一個重重挺進(jìn),順利破開那層障礙,瞬間一插入底。
破身之苦讓春娘驚叫起來,身子瞬間拱起,疼痛順著尾椎骨一直進(jìn)入頭皮,頭都一陣炸痛。
奈何口被他堵著,那人也知她必定疼痛,插進(jìn)之后只敢淺插慢抽,水聲黏膩混著女人細(xì)細(xì)的嗚咽聲。
淚水順著眼角落下,云章疼惜不住,吻去她的淚珠。任她哭泣著捶自己的胸口。
“騙子...老爺是騙子...嗚嗚嗚...”春娘受不住,身上之人每抽動一下都是煎熬,熱辣疼痛讓她止不住淚。
“好好好...夫君是騙子...只是好容易進(jìn)來了,不如讓夫君好好與你深入交融一番才不負(fù)你吃這番苦頭。”也虧他二十多的人了,這般哄騙新婚妻子,真真好厚的臉皮。
云章自是暢快,如此緊致幽深的小穴將他胯下肉根吸的緊緊的,每肏弄一下都讓他頭皮發(fā)麻,尾椎酥軟,久不經(jīng)春情,這肉棒子也吃不住處子之身。
每插弄幾下便要退出至洞口好好緩上口氣,才不至于在春娘面前漏了怯,若是第一晚便不振雄風(fēng),如何在她面前立足?
如此一想,便鼓足了勁兒在洞口研磨抽插。待得花穴水流不止,叮當(dāng)作響,且春娘并不十分抗拒之時,猛然發(fā)力,一陣猛攻。
身下的春娘嬌嬌糯糯呻吟出來,胸口兩只白兔兒顫顫巍巍,在重力撞擊之下不斷跳動著,讓云章入了眼,便被他輕輕含住,舌尖刮過那挺立的乳尖兒。
大力咂弄之下,春娘更是水流不住,嬌吟不斷,捧住他的頭將乳兒送的更深一些。腰腹也是跟著他的撞擊不住挺動,疼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絲舒爽暢快之意。
“老爺...夫君...好哥哥...饒了我罷...緩些時候...”云章已然控制不住,每每撞擊都如疾風(fēng)暴雨,將身下嬌嬌兒肏的驚呼不斷,水花飛濺。
聽得她被自己弄的口不擇言,又細(xì)細(xì)哭泣,心頭一陣熱切,雙手覆住她的肉臀,將她臀舉高,雙腿分的大開,進(jìn)地更深更猛,急急幾十下撞擊,便粗喘著泄了身。
汩汩濃精直直射進(jìn)她體內(nèi),燙的不行,那人卻還不放過她,粗碩的欲根還重重插在里頭,云章覆在她身上,重重喘息,一陣滿足輕笑。
此時春娘只聞得他輕嘆一聲,“春娘...你可曾愛過...”春娘愣住,愛.....不知該如何答話,便空想起來。
云章嘆息幽幽出聲,“果然如此......”話里滿是失落無奈,聽的她心頭一跳,只見身上之人早已起身,且越行越遠(yuǎn)。
“老爺...老爺...別走...”春娘猛然起身去追,只他越行越快,臉上帶著歉意,“春娘...我曾許你白頭之約,只是...如今怕是不行了?!?/p>
不過片刻,他已消失于重重迷霧之中,再沒有一絲氣息。
“不要...老爺別走...我愛的,我自是愛的。我最最愛重的便是老爺,怎會不愛呢?求你別走,別走,啊啊啊。”春娘跪坐于地,號啕大哭起來。
外間的翠蘭聽得夫人痛哭,一個挺身就爬起,吊著心神跑進(jìn)內(nèi)間。之間夫人歪在榻上,書已掉落在地,淚水已然浸濕枕巾。
“夫人..夫人...快醒醒?!?/p>
春娘被她一推,從夢中驚醒,口中大呼,“老爺...老爺?!?/p>
翠蘭懵然,“哪來的老爺?老爺回來了?”環(huán)顧四周,一切如常,哪里來的老爺身影。
“夫人怕不是做夢了?!?/p>
春娘知是夢境,只這夢太過駭人,她抱緊身上的毛毯,瑟瑟發(fā)抖,老爺...你究竟怎么了?
昨天沒更,今天兩更合一罷,算是肥章吧。
好不舍老爺,春娘為他所救,第一個男人便是他,愛是愛的,只是敬愛感激更多些罷,當(dāng)然了老爺如此柔情蜜意,愛上也是正常。
于是這么一大鍋肉,是不是該留言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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