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熟悉的醇厚聲音從門里傳來出來。似乎里面的人早就察覺到了門外有人。
被雨淋濕的羞怯少女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入了趙淳的眼中。平時扎著馬尾的柔順長發(fā)被放下,長度及腰,白色的襯衣已經(jīng)完全不能掩住少女逐漸長開的身體,解開兩顆扣子的領(lǐng)口下,渾圓的胸部隱隱起伏著,潔白的雙腿交叉站著,就這樣茫然而引誘地活生生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趙淳眼神一暗,頓了頓,微微沙啞地問,“沒打傘?”
宋淺淺怯怯地回答,“……我忘了?!?/p>
辦公室里別的老師都不在。趙淳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微微頷首,“過來?!?/p>
宋淺淺走了過去,看到趙淳的桌子上擺著一些藥水和棉簽。她疑惑地開口,“老師……”
趙淳示意宋淺淺坐下,仔細看了看她一小片泛紅的脖頸,“坐好,知道過敏了,就不要強撐?!毕难凵裰敝钡赝蛩螠\淺的眼睛,似乎要讀穿少女隱秘的心事。
宋淺淺慌亂地低下眼睛,不敢多說什么。
趙淳拿起藥水,用棉簽沾取,用自己也沒注意到的輕柔的語氣對宋淺淺說,“側(cè)過來,別動,老師給你上藥?!?/p>
淺棕色的藥水散發(fā)著淡淡的藥草味道,宋淺淺捏住自己的裙角,聽話的側(cè)過臉,緊張得不敢呼吸。為了上藥,趙淳湊得那樣近,男人身上傳來好聞的衣料的味道,夾雜著一縷煙草的味道。眼神專注地盯著自己的脖子,就像解每道數(shù)學題那樣謹慎。辦公室里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只有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窗外的雨聲也變得遙遠。
寂靜中,趙淳輕輕開口,“疼不疼?”
宋淺淺頭不敢動,只能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回答道,“不….不疼?!?/p>
男人擦得很輕,自然不疼,原來那種刺刺的癢意逐漸轉(zhuǎn)換成一種誘人心癢的癢意。脖頸泛紅的地方不多,一會就擦好了。只剩下不知不覺間變得通紅的耳垂還沒有上藥,少女的耳垂纖薄,帶一點點圓潤的肉感,耳垂背面用小棉簽上藥顯得不太方便。
趙淳的聲音顯得更低了,聽不出什么情緒,“怎么耳朵這么紅?”
宋淺淺的臉刷得一下全紅了,恨不得把頭埋到地里。
趙淳自然地放下棉簽,拿出小片醫(yī)用消毒紙,擦了擦自己的指腹,自然的開口,“耳朵背后不好上藥,我用手吧?!?/p>
宋淺淺結(jié)巴道:“用手……我…..”
趙淳淡淡的笑了一下,“怕不衛(wèi)生?我消毒過了?!弊灶欁缘赜么竽粗负褪持刚慈×怂幩?/p>
宋淺淺在內(nèi)心飛快地反駁,才不是怕不衛(wèi)生呢,是….意思是要捏住自己的耳朵上藥的意思嗎?
男人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冰涼的藥水在手指上,直接摸上了少女從未被人碰過的耳垂。纖長的手指帶著熱度微微用力揉弄著,似乎是想讓藥力更快釋放。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少女的耳垂已經(jīng)紅得不成樣子,圓潤的肉感讓男人意外地有些愛不釋手,手下的身體卻微微顫抖著。
等到趙淳收回手,少女已經(jīng)極力忍耐到了一種地步。宋淺淺從未發(fā)現(xiàn)耳垂是自己身體這么敏感的一個部分,被揉弄的時候熱量仿佛傳到了全身。嬌小的乳頭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悄然挺立了起來,摩擦地泛起一絲的疼痛。
“好了。”趙淳擦干凈了手。站起身來,拿回一塊灰色的長毛巾遞給宋淺淺?!安敛涟?,感冒了就不好了?!?/p>
宋淺淺連忙站起身來接過毛巾,擦好之后想遞給男人?!袄蠋煛昧恕!?/p>
趙淳整理著自己桌前的作業(yè)和教案,轉(zhuǎn)過頭看她,“沒事,你拿著回去吧,還可以擋著雨,真抱歉,老師今天也忘了帶傘。所以不能借你傘了。”嘴邊揚起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得溫柔弧度。
宋淺淺笑了起來,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紅著臉,“真的可以借老師的毛巾嗎?今天謝謝老師了?!?/p>
“嗯?!壁w淳沒有再說什么,恢復了平時淡淡的模樣。
宋淺淺心滿意足地拿著毛巾準備離開,完全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走到門口的時候被男人叫住。
“等等?!?/p>
少女茫然地回頭。
趙淳盯著少女依舊敞開兩顆扣子,露出雪白肌膚的領(lǐng)口,眼神慢慢地上移,看著宋淺淺的眼睛,慢條斯理地開口,“下次不許這樣了。”
宋淺淺還沒有反應過來。
趙淳靠著桌子隨意地站著,繼續(xù)用那種緩慢而低沉的口吻說,“聽話,嗯?”
宋淺淺明白了過來,臉再一次變得通紅,不敢回答,也不敢繼續(xù)和男人充滿威懾力的眼神對視,飛快地奪門而出。
趙淳慢慢地坐會自己的位置,滾動喉結(ji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