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看了場裸身自瀆,連帶做起春夢來。
對象還是不可及的系副教授。
天。
真是罪過。
時間近九點(diǎn),徐梨慌慌張張的起來整理床鋪,簡單洗漱,走出房門時,夏則已備妥早餐。
徐梨為自己的晚起驀地紅了臉,扭扭捏捏的說,“早上好?!?/p>
蒸餾咖啡香沉沉蔓延,柔音樂輕送,夏則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后,邊吃沙律,邊分神滑閱平板新聞。
“早上好?!彼ы此谎??!辈恢滥阆矚g吃什么,就做了份簡單早餐?!?/p>
一份起司炒蛋,兩片烤過的全麥吐司,和一杯溫牛奶。
徐梨想起,跟任還生交往的這五年,他除了親手泡過熱奶茶,似乎不曾比她早起過。
“謝謝你,夏老師。”
夏則逼視著她,微瞇了瞇眼。
“……夏先生?!毙炖鎻纳迫缌鳌?/p>
夏則認(rèn)可的輕哼。“嗯?!?/p>
“就這么叨擾你一整晚,真的很不好意思,下次請你吃飯好嗎?夏先生?!?/p>
“好?!毕膭t將視線轉(zhuǎn)回平板,“早點(diǎn)回去,你男朋友應(yīng)該要急瘋了不是?”
任還生的確是快急瘋,早晨六點(diǎn)十四通電話,五個簡訊,全被徐梨轉(zhuǎn)成靜音。
她一個都沒打開。
過去的幾十個鐘,徐梨都可能因?yàn)橐馔?,消失在這世界的某一地方,但任還生卻不會第一知道。
徐梨離開夏則家時,手機(jī)來電再次響起。
手指滑過屏幕。
一接通,任還生委屈而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梨,你這一整晚去了哪里?我撥了電話沒接,語音不聽,我擔(dān)心死了,差點(diǎn)去報(bào)公安。”
“還生,你,幾點(diǎn)回家的?”
電話那頭靜了靜,一會,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四點(diǎn)…..但是我真的是喝醉了,睡在KTV包房沙發(fā)上,劉長均可以幫我做證?!?/p>
徐梨沒有回答,呼吸深緩。
任還生被她的沉默搞得心虛,繼續(xù)喋喋不休的努力解釋,”小梨,你得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聽到你說在江岸邊,整顆心快停了, 早上六點(diǎn)我清醒一點(diǎn),還打的回去找你。”
“小梨,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我去接你好不好?”任還生討好的問。
“在門口,開門,還生。”
敲級有誠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