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噗噗……,玉弧,你放開我!”
舒淑的臉上被玉弧添的都是口水,直接洗了個口水澡,蔚藍在一旁看著舒淑狼狽的樣子笑的不行,最后看著舒實在要生氣的樣子,這才把玉弧從舒淑的身上拖開。
“我說,差不多就行了,舒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蔚藍拉著玉弧說道,這幾個人里玉弧和蔚藍私下交情最好,而楊玄奕和德吉法王也要更熟稔一些。
玉弧委屈的鳴叫了一聲,歪著個腦袋,見舒淑卻是有點生氣的前兆,這才晃□子變了身,“舒淑,這都十幾年沒見了,我看你一點都不想我。”
舒淑面色淡定的朝著玉弧勾了勾手指,見他把臉湊了過來,便是狠狠的擰著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是狐貍啊,還是狗???哪里有這樣的思念方式?”
蔚藍看著玉弧吃癟,笑的肚子都快疼了。
三個人打打鬧鬧,不過一會兒就進了冰洞,這幾個人好些年都沒有聚在一起了,因為曾經(jīng)在小玄界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情分自然大為不同,很是熱烈的討論了一陣,最后玉弧拿出了葡萄酒來,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樣據(jù)說是九尾狐王后親自做的美食,幾個人好吃好喝的熱鬧了一個晚上。
幾個人在冰洞里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早上,剛起來就看到外面刮起了暴風雪,寒風呼嘯,就連路都看不清楚。
舒淑有點擔心的說道,“謝冉不會迷路吧?”
蔚藍笑,“怎么可能,我倒是擔心謝冉有沒有請到那位驅(qū)蟲師?!钡貓D上標著穿過雪原就會進入一處活火山內(nèi),那一處有成群結(jié)隊的火蟾,很是棘手,眾人商量了半天就想找個驅(qū)蟲師的修士過來,剛好謝冉的師弟沈寐是一位屈指可數(shù)的驅(qū)蟲師。
就在舒淑和蔚藍說話這會兒,忽然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舒淑定睛一瞧,自己的洞穴內(nèi)竟然爬滿了黑色長的像蟑螂一樣的蟲子,她下的不輕,一下子就跳進離她最近的德吉法王的懷里,“蟲子!”
德吉法王趕忙安慰道,“沒事。”隨即對著洞外沉聲喊道,“這位修士,既然來就不要這么藏著!”
很快,便是出來一聲得意的笑聲,“原來,這里竟然有兩位元嬰期的前輩在,恕沈寐失禮了?!边@話說完,便是從洞外走進來一個男子,他的穿著非常有特色,竟然是苗族的服飾,頭上用黑色的頭巾纏頭,穿著無袖的金屬鈕扣無領(lǐng),肥身對襟衣,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雙大眼里充滿著桀驁不馴的情緒。
“原來施主就是謝冉施主提起過的小師弟沈寐?!钡录ㄍ鯁柕?。
楊玄奕卻冷哼一聲,手一揚,耀眼的劍氣飛揚,那些圍繞著眾人的黑色蟲子便是一瞬間變成了兩瓣,“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這里耀武揚威?”
沈寐不過結(jié)丹中期的修士,雖然在本門里算得上是精英,但是和元嬰期修士的楊玄奕相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此刻,聽了楊玄奕的話便是臉上冷了幾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的說道,“前輩,是我輕狂了。”
“嗯?”楊玄奕見沈寐不太情愿,便是瞇著眼,施展出元嬰期修士的威壓來……,這下子弄的沈寐臉色蒼白,身子踉蹌了下,差一點向后倒去,只不過這個人卻是有幾分倔脾氣,昂著頭硬是扛了下來。
“前輩,我都道歉了,你又何須如此動怒?”沈寐咬牙不解的說道。
楊玄奕看了眼舒淑,冷然的說道,“誰叫你嚇到我的徒兒,還不趕緊向她道歉!”
其實剛才沈寐就已經(jīng)見到了舒淑了,要說舒淑這容貌……,他能淡定的下來才怪,到很是震驚了那么下,但是看到舒淑和眾人皆是一副親密的樣子,又見她不過是筑基晚期的修為,心中便是認定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肯定是用美色迷惑了這些人準備來分一杯羹的,心中氣不過想要給她的點顏色瞧瞧,如此這才有了這樣別開生面的亮相方式。
沈寐本就瞧不起舒淑,這會兒竟然讓他對舒淑道歉他心里又怎么會甘心,猶豫了半天,卻把本就脾氣不好的楊玄奕弄得惱怒了起來。
楊玄奕眼中閃過冷色,“真是找死!”說完便是伸手一揚,半空中就出現(xiàn)了十二把青色寶劍,寶劍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猶如最鋒利的冰刃一般的散發(fā)著可怖的氣息。
“去!”隨著楊玄奕的一聲去,那些寶劍便是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朝著沈寐而去。
沈寐僵直的身子顫抖了下,那種撲面而來的可怖氣息讓他心都為之顫抖,他敢打賭,眼前的這個修士雖然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但是這力量竟然遠遠超過同等級的修士!
難道真的要給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