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是期待的神色,“后來呢?”
沈寐看了眼很是好奇的摸樣,忍不住心里感嘆……,為什么這么相似的兩個人卻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性子,一個善良,一個卻心計滿滿,如果當(dāng)初他遇到的是舒淑,是不是結(jié)局就會完全不一樣?
很快沈寐就搖頭,這種假設(shè)是不存在的,因為過去的時光不可倒流,“后來,我和她無意中得到了這個隨聲空間,這里面不僅有天羅心經(jīng)的功法,還有諸多其他的心法和良丹妙藥,我和如娘欣喜若狂……,我們憧憬著后面的幸福生活,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如娘就變了,她變的越來越美,掌門對她言聽計從不說,整個門派的男修士都對她……,后來她的魅羅舞一舞傾城,讓整個大玄界的男修士都為之瘋狂,這魅羅舞很是邪門,似乎有些秘法在里面,只要看了一遍的男子無不陷入欲望的海洋里,只有跳舞之人才能解開,如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女子不知道多少,我曾經(jīng)苦勸過她,她卻這邊對我好言相哄,那邊又對著其他男修士露出獻(xiàn)媚的手段來,終于有一次我目睹她和隱神閣一位元嬰期修士的丑事之后心灰意冷的離開了洪門。”
舒淑聽到這里才知道,為什么大家看了她跳的那舞都那個反應(yīng),原來這東西就是勾引人的……,怪不得,似乎是感應(yīng)到她的想法一般,謝冉和沈寐也都看了過來,舒淑想到剛才的親密,耳根微紅的轉(zhuǎn)過頭去。
沈寐陰沉的說道,“后來的事情,你們也大概知道……,我修為大成,掠了如娘,此后又為她造了這座天都府,因為當(dāng)時建在在天都郡,如此大玄界的人都尊稱我為天都君……,沒有想到,當(dāng)我和如娘做了完全準(zhǔn)備進(jìn)階飛升的時候,卻被暗火族的羅追破壞,如娘當(dāng)場斃命,我卻幸運的是靠著一件續(xù)魂的法寶保住了元神,我花了幾千年的時間修復(fù)自己的元神,又花費了幾千年的修煉……,終于在苗疆找到了一種以蟲為身體的修煉法子,如此,只是我的靈根卻從原來的雷靈根變成了暗靈根,等我進(jìn)入隱神閣之后一直在尋找原來天都府,只是我修為低弱根本不適合去,我本想等著再過一段時間進(jìn)階到元嬰期的,結(jié)果卻看到謝師兄邀請我參加……,我想了又想,只能同意了?!?/p>
“沒有想到沈道友竟然就是天都君本人,那么那個芳如娘的孩子呢?”舒淑忍不住問道。
沈寐的臉色一沉,“死了?!?/p>
舒淑總覺得沒有這么簡單,不過看沈寐那意思,似乎根本不愿意講,她雖然很好奇那個如娘的孩子到底如何,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便是沒有在說話。
楊玄奕卻凜然的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天都君,怪不得,有好幾次,我看到你甩開眾人單獨走開……,要不是我叫蔚藍(lán)及時追了過去,是不是就轉(zhuǎn)眼看不到天都君了?”
沈寐苦笑,“還是叫我沈寐吧,曾經(jīng)的天都君早就死了,至于楊前輩說的話……,現(xiàn)在計較又有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的身世告知了各位,現(xiàn)在我們算是扯平了吧?”
玉弧傲慢的說道,“雖然說,沈道友就是天都君,但是天都府上的法寶都是我等費了不少心血得到了,自然不會拱手相讓?!?/p>
“這個自然,我已經(jīng)拿到我了想要的?!鄙蛎驴隙ǖ恼f道。
***
一個月后,當(dāng)上官蘇牧看到舒淑和蔚藍(lán)兩個人安然歸來,忍不住眉開眼笑的問著收獲,兩個人自然不會私藏,特別是舒淑,在那個麗人房里劃拉了不少好東西,挑了她自己能用的幾件,都給了上官蘇牧。
上官蘇牧就像是老財主一樣的愛不釋手的拿著那儲蓄袋,樂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舒淑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上官蘇牧?xí)r候他古道仙風(fēng)的飄然氣質(zhì),就覺得果然還是距離產(chǎn)生美,怎么這會兒還是依然這么英俊的容貌的上官蘇牧看著就這么的……-_-
回到玉清派之后,舒淑閉關(guān)修煉,半年之后,她和蔚藍(lán)告別了上官蘇牧,御劍飛行半月有余,終于來到了一處荒涼的沙漠。
沙漠上熱氣滾滾,太陽暴曬,卻有一座被黑霧籠罩著的荒廢都城遺址。
等著兩個人進(jìn)入了那遺址,就看到楊玄奕等人已經(jīng)早就已經(jīng)等候了多時,他們各自見面聊了一會兒,便是等著那位入天會的人。
原來這里就是明洋大陸的傳送陣遺址,舒淑按照和入天會的約定便是在此等候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