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舒淑天羅心經(jīng)進階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這個魅羅舞的心法,據(jù)說這舞能一舞傾城,但是因為對修煉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效果她從來沒有試過。
“曾經(jīng)天都君的夫人就是靠著這舞征服許多裙下之臣,包括天都君在內(nèi)?!?/p>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讓我去跳舞?你沒事吧?”舒淑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罵道,“天都府都快崩塌了,他們都快被打死了,你現(xiàn)在讓我去跳舞?我說我留下來就可以,何落湫肯定會同意的?!?/p>
“你覺得你的那些男人能忍受,你犧牲自己換來活命的機會?你可以忍受,但是他們不能忍受,而且正因為天都府快要塌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快點做決定?”沈寐的語氣異常的鎮(zhèn)定,事不關(guān)己一樣。
“可是跳舞能解決什么?”舒淑無奈的問道,她急的手心里都是汗珠。
沈寐直直的凝視著舒淑,“可以魅惑他,我還沒見過沒有男人抵抗的住,只要短暫的迷惑……,我們就可以趁機逃走?!?/p>
一聲慘叫襲來,舒淑看到蔚藍吐出了一口鮮血……,她心頓時猶如刀割一般,腦中思緒轉(zhuǎn)了半天,卻一點辦法也無,她一咬牙回頭對著沈寐說道,“沈寐,我告訴你,要是這舞跳的不管用……,要是他們幾個誰有個萬一,你就等著吧,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然后剝皮吃你的肉!”
沈寐卻坦然的笑了笑,“不會有哪一天的。”答的很是肯定。
舒淑不會跟沈寐說,因為他這肯定的,這自信的過分的話讓舒淑的那慌亂的心慢慢的沉淀了下來,她腦中反復(fù)想起魅羅舞的步伐……,擺動腰肢,甩動袖子,從剛開始的生疏僵硬,再到后面的純熟,不知道為什么舒淑越跳越來覺得這舞似乎就像是她平時練習(xí)的天羅心法一樣,一點難度也無。
墻皮在脫落,身旁是轟隆隆的崩塌聲,一派危急的摸樣,可是在這寬闊的用大理石鋪成花瓣形狀的大廳內(nèi),一個女子穿著彩霞一般耀眼舞衣曼妙的起舞,翩然如仙女一般,她或笑,或嬌嗔,每一個表情都讓人情不自禁的看著,散發(fā)著魅惑之力,只讓看的人慢慢的覺得口干舌燥,難以的自持。
沈寐看著……,只覺得時光似乎已經(jīng)倒流,那清脆的笑聲還猶言在耳,她還是那樣美麗,舞動著身姿,讓他如癡如醉,只是為什么心里會覺得這樣的悲傷?
何落湫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喃喃自語的說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魅羅舞……,她果然練了天羅心經(jīng),不行,不能看,我會被吸引住?!焙温滗信Φ目酥浦约?,想讓自己的目光從舒淑的身上挪開,可是卻這樣的艱難,正在他頑固掙扎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那遠處的舒淑飄然的走了過來。
從透明的窗戶里,那耀眼的光芒下,舒淑的笑容,身姿,美的像是一場夢境一般,同時又那樣的魅惑的讓他情不自禁,何落湫看到她竟然朝著自己笑了笑……,他感覺到心臟猛烈的跳動,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涌了上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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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暈眩之后,舒淑重新睜開眼睛,直到看到不同于極北之地的風(fēng)景之后舒淑才確定他們終于逃了出來。
舒淑蹲坐在地上喘了好幾口氣這才想起剛才的經(jīng)過,只覺得心中怒意橫生,回頭去找沈寐,卻見他就像是什么思緒一般沉默著,她上前就狠狠的踹了沈寐一腳,“你不是說我魅惑住了何落湫就把我們幾個人拉入空間里,結(jié)果我暗示了你半天,你還呆呆的。”想起剛才的險境她還猶自覺得后怕,差么一點……,那大廳的房梁就砸了下來,要知道那可是玄石啊!可不是一般的石頭。
“你說話??!”舒淑見沈寐不回話,忍不住問道。
蔚藍苦笑了一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舒淑,你別問了,剛才大家都……,不止是何落湫被魅惑住了,我們也都……,根本都沒辦法思考?!?/p>
“有這么夸張嗎?”
舒淑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朝著她撲了過來,隨即她的唇被堵住,對方火熱的舌頭勾進了她的口腔里,那寬大的手握住了她的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