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肚兜,白色的綢緞面料,上面繡著紅色牡丹繡,一紅一白強烈的顏色對白,再加上舒淑白皙的肌膚,映襯出了奇異的分景,直看到蔚薄辰贊嘆道,“舒淑,我喜歡這身,是不是特意給我穿的?”
舒淑想起越家兄弟拿著這肚兜時候的窘樣,忍不住笑了笑,這會兒又聽到蔚薄辰說著這么自戀的話,忍不住說道,“我隨便穿的?!?/p>
蔚薄辰顯然不信,他用牙齒咬住舒淑的肚兜上的繩子,很快就把肚兜扯了下來,只見那雄偉的胸部,像是白玉做的山峰一般出現(xiàn)在他的眼神,他貪婪了咽了下口,毫不猶豫的朝著哪個胸芯咬了過去,“你明明是為了我精心打扮,為什么還要撒謊?!?/p>
舒淑,“……”
這邊蔚薄辰脫了舒淑的衣服,舒淑也不客氣,開始扯開微博側(cè)衣扣,皮帶,以前她沒察覺,這時候在看蔚薄辰,舒淑竟然從他身上看到了淡淡的黃色真氣……,她想是不是就因為這個黃色真氣,所以天羅心經(jīng)自動的運轉(zhuǎn)了起來?她才會這么的迫不及待?這么的難以離開這具身軀?
正在這時候,蔚薄辰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下面的男性說道,“是不是很大?”原來舒淑發(fā)呆這會兒,竟然是瞧著蔚薄辰的下面發(fā)呆,如此倒是十足的滿足了微博的大男人的心里。
就像女人在意自己腰身是不是一尺八還是三尺一樣,男人也是在乎自己的男性是豆角還是胡蘿卜一樣,當然蔚薄辰這龐大的尺寸肯定是超過了胡蘿卜,直接像白蘿卜看齊的,這絕對是女人的幸福,也不怪不得蔚薄辰這么的自傲,在這方面他確實有本錢。
舒淑留口水了,完全她發(fā)現(xiàn)那黃色的真氣蔚薄辰的男性上極其的明顯……,她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一口含住,那沾染在上面的黃色真氣慢慢的被舒淑吸進了體內(nèi),舒淑體內(nèi)的白色的真氣歡呼著接受著這外來的黃色真氣,不過一會讓便是把它們?nèi)客兂闪税咨?/p>
蔚薄辰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的爽快過,舒淑的這會兒正壓在他身上吻著他的男性,胸前的那雄偉,隨著舒淑的動作,來回的晃動,特別是那粉嫩的胸芯,就好像可愛的小櫻桃一樣,可口的讓人想咬一口。
想到就做,蔚薄辰伸手毫不猶豫的握住了那銷魂的胸部,隨即用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揉捏,那上面?zhèn)鱽淼腝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起了放在口中的感覺。
舒淑被蔚薄辰捏住了胸芯,便是忍不住shen吟出聲,蔚薄辰這會讓正是覺得爽快的時候,這會兒聽了這聲音,很是忍不住的把一下就翻過身把舒淑壓在了身下。
“我們來點正餐吧。”說完便是拉開了舒淑的雙腿,不管不顧的入了進去,待他進入了那銷魂的甬道,只覺得又熱,又緊的,就是他夢里曾經(jīng)想過的滋味。
舒淑覺得剛才吃完了那黃色的真氣,正準備停住的時候,卻見蔚薄辰忍受不住直接入了進來,隨著蔚薄辰的進出,那黃色的真氣不斷的送進她的體內(nèi)。
除了肉體上的kuai感之外,還有被輸送真氣的快樂,舒淑覺得這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不過如此了,她不知道為什么蔚薄辰身上會有這些真氣……,難道蔚薄辰也是修道者?似乎不像啊?
蔚薄辰?jīng)]有給舒淑想這些事情的時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額頭上汗津津的,胸上的肌肉奮起,看著特別的陽剛性感,自然和上官蘇牧道長的那種白一樣,這是相當男人的味道!
屋內(nèi)傳來砰砰砰的拍打聲,蔚薄辰這樣男上女下的弄了半天,覺得不過癮,便是讓舒淑趴著身子,從后面入了進去,這一個姿勢比起傳統(tǒng)的卻是要入的根深,兩個人更是親密的貼在一起了。
舒淑嘴里的吟聲不斷,臉上的神情迷離……
一個小時候,隨著蔚薄辰的爽快的怒吼,他狠狠的泄了出來,舒淑在經(jīng)歷天堂一般的快感之后,感覺到體內(nèi)的黃色真氣大漲,要比原來的還要精純,舒淑感覺到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元陽。
屋內(nèi)蔚薄辰的呼吸聲漸漸的慢了下來,他看著舒淑如觀音一般,盤腿打坐摸樣,那摸樣既圣潔又嫵媚,竟然是特別的好看,熱不住上前吻住了舒淑的脖子,撒嬌一般的說道,“舒淑,你可真漂亮?!?/p>
舒淑剛剛接受完了蔚薄辰的真氣,正準備停了動作,剛好讓蔚薄辰吻住了脖子,她又忍不住想要運行天羅心經(jīng),不過她想起那什么采陽補陰來,很怕蔚薄辰真有個什么,就強忍著轉(zhuǎn)過身子,“你別鬧了,完事了就走吧?!?/p>
這話說的相當?shù)摹?,蔚薄辰忽然覺得在,怎么這么的不爽,他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舒淑,你氣也氣過了,就別鬧脾氣了?!?/p>
舒淑愣住,“我鬧脾氣?”
蔚薄辰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我知道我那天在家里說的話讓你生氣了,可是你看,我不是馬上來找你了嗎?在你家門外等了這么幾天,給足了你的面子,就算你騙我你去接客了,我也沒有生氣,我容忍了這些還不夠嗎?”
舒淑咬牙,“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以來的話都是因為生氣,所以特意假裝的?連我說去接客都是為了讓你生氣才編的謊言?”
蔚薄辰一副你不要無理取鬧的表情,“你看,你那么胡鬧,我都裝不知道,滿足了你的耍小情緒的情節(jié),你還要怎么樣?喜歡我就喜歡我,承認有那么難嗎?”
舒淑站了起來,把蔚薄辰的小褲褲丟向了他的臉,“我告訴你,我出去是真的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