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舒淑的選擇
這一天是黃道吉日,宜婚娶,宜出行,大吉大利的好日子,舒淑和蔚薄辰坐在露天陽臺上一起吃刨冰,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好不開心。
舒淑看著蔚薄辰只穿著短褲,露出精壯的上身,肌理分明的優(yōu)美的線條,陽光下看起來相當(dāng)?shù)酿B(yǎng)眼,她想起自己昨天給唯一的還有聯(lián)系的一個同學(xué)王可欣打電話告知結(jié)婚的事情。
王可欣是唯一知道舒淑處境的人,當(dāng)她聽到舒淑要嫁給蔚薄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因為恰巧她在蔚氏集團的子公司工作,對這位二世祖自然是沒有少聽過傳聞,當(dāng)時就有點磕磕巴巴的問道,“你真的要嫁給他?你的職業(yè)……,再說他不是曾經(jīng)還瞧不起過你?!彪m然后面的話還沒講出來,但是很顯然意有所指。
舒淑倒也不生氣,很平靜的說道,“可欣,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強烈的拒絕,比如我不稀罕他這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然后說我配不上他,也會因為上次他說了無情的話生氣,最好的方法是把戒子狠狠的砸到他的臉上,然后瀟灑的離開?!?/p>
電話那頭的王可欣愣了一會兒,這才發(fā)現(xiàn)額頭上都是汗,她發(fā)現(xiàn)潛意識里她還真是這么想的,即使是普通女孩還不一定能接受,更何況兩個人還曾經(jīng)是主顧關(guān)系,而且是非常令人汗顏的特殊的主顧關(guān)系,“我是有點……”
“可是我其實很喜歡蔚薄辰,他的條件無可挑剔,有才有貌,而且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的喜歡我,對著這樣鉆石王老五一樣的丈夫人選,為什么要拒絕?最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我的職業(yè),還不計較,這點尤其難得,我不想以后跟自己的老公,每天為著曾經(jīng)的干過這行而吵架。”舒淑一口氣說完,心里竟然也舒服了起來,原來她還是不安的,畢竟是婚事決定的那么倉促,可是這么一說完,就覺得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這就是她的選擇,所以她不后悔。
“你想清楚就好了,可是我聽說過蔚薄辰的媽媽,就是謝嫣,她并不是好惹的人,她對蔚薄辰的婚事期望很高,我還知道蔚薄辰會和齊玉露訂婚……,那訂婚宴就定在我老公上班的酒店辦的?!蓖蹩尚览瞎歉呒壩鞑蛶?,并且的是出過國的,很有些才華,王可欣說道這里停頓了下,想到那個齊玉露,忽然就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起來,“舒淑,要是那個趾高氣揚,眼高于頂?shù)凝R玉露知道她未來的未婚夫被你搶來了,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神情?”
從來包子心性的舒淑聽了這話忽然有點心虛,剛才果決的摸樣早就不見了,弱弱的說道,“兩個人還沒訂婚,又加上屬于家族聯(lián)姻,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吧?薄辰說,會有別人代替他的?!?/p>
王可欣在電話那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現(xiàn)在知道心虛了,哈哈,我想好了,這訂婚宴,我一定要想辦法去看看,到時候回來告訴你,我也特別想看看趙陽的臉色,那家伙當(dāng)初利用完了你就毫不猶豫的拋棄掉,本以為可以釣上齊大小姐這條大魚,結(jié)果……,大魚跟別人跑了?!?/p>
舒淑,“……”趙陽是舒淑前男友的名字。
當(dāng)初她被齊玉露陷害成為千夫所指的抄襲者的時候,她傷心歸傷心,但是也不至于到絕望的地步破罐子破摔的下水進入那個行業(yè),真正讓她絕望的是她的媽媽同樣也被齊玉露設(shè)計陷害,被拉去澳門賭博,結(jié)果竟然欠了一千一百萬的賭債,舒媽媽債臺高筑,女兒又被人潑了臟水,傷心之下,竟然吐血出來,去醫(yī)院一查,晴天霹靂一般,是胃癌晚期,最后很急促的死在了搶救的手術(shù)臺上。
舒淑不明白,到底她那里得罪了齊玉露,讓她這樣的費盡心機?
這是舒淑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明白的,齊玉露可以說天生的天之驕女,人漂亮有氣質(zhì),有才華不說還是齊家眾多男丁當(dāng)中的唯一女兒,可以說集三千寵愛一身,就她這樣一個像公主一樣的人,有必要對舒淑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孩這么暫盡殺絕?
至于舒淑的前男友,舒淑只聽到他在ET坐上了總設(shè)計師的位置,但是兩個人婚期卻是遲遲沒有消息,結(jié)果最終得到消息卻是蔚薄辰要和齊玉露訂婚!到底她那位前男友是什么心情,舒淑不說評論,但是想到即將要和齊玉露訂婚的蔚薄辰現(xiàn)在卻是和她在一起,光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很想看看齊玉露知道后的嘴臉,一定是很扭曲的吧?
其實舒淑這種想法也很正常,輪到誰被人害的這樣家破人亡,都會是同樣的心思。
“你今天是不是起碼去打個招呼?”思緒回到現(xiàn)在的舒淑覺得還是有點不安。
蔚薄辰聽了這話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怎么,你希望我去?然后被我媽媽拽住硬逼著訂婚?”
舒淑,“……”好吧,舒淑決定保持沉默,她發(fā)現(xiàn)雖然兩個人已經(jīng)這么親密了,但是蔚薄辰依然不改毒舌。
看著舒淑轉(zhuǎn)過頭去,還不高興的撅著嘴,蔚薄辰覺得心都酥了,怎么舒淑會這么可愛?連生氣的樣子都是這么生動,他笑著擁住了舒淑的肩膀,悄聲說道,“老婆,我就是開個玩笑,不帶這樣生氣的?!?/p>
舒淑哼了一聲,繼續(xù)不搭理蔚薄辰。
蔚薄辰一點也不介意,反而覺得這樣的舒淑很是率真,“不是說了,有蔚藍在,你要是實在想去,我們可以準(zhǔn)備一份禮物去觀禮。”
舒淑,“誰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