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見慈哥的時候,寧凱還是座上賓,在慈哥的會所里面被招待,這一回他被押到了一間倉庫里,在頭套扯下來的時候,寧凱已經(jīng)渾身發(fā)臭、發(fā)酸。
“這可太臟了。”雷哥說了這么一聲,就有人拿著水桶,十一月天里,水挺里面的水是刺骨的,就這么從寧凱頭頂兜頭澆下。
“阿雷,怎么可以對客人這么無理?”一個面若冠玉、身材頎長,皮膚白皙得有點病態(tài)的男人走了出來,慈哥患有白化癥,一頭白發(fā)光滑細致,整整齊齊地被束成了一根馬尾。
慈哥身上是整套的白襯衫,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連聲音都溫潤好聽,可寧凱可不會被他這副外貌給騙了,慈哥從來不自己動手,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shù)。
和一身雪白的慈哥互為對照組的是他身邊的黑色藏獒,那是慈哥的愛寵,江湖小傳言,慈哥會拿死在他手上的人去喂這只藏獒。
“慈哥……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錢還給你的?!痹诳吹酱雀绲臅r候,人們總是會說出這句話,寧凱自視非凡,在面臨強大的生存危機的
“啊,小萌可真喜歡你呢,小寧總?!贝雀缒强梢砸豢谝廊说拈嵬醯故怯袀€萌萌的愛稱,小萌。
如果小萌不是在自己身邊不懷好意的轉(zhuǎn)悠著,寧凱可能會忍不住出言吐槽。
“我自然是不懷疑小寧總的還款能力了,”慈哥連說說話那是輕聲細語,讓耳朵懷孕的如沐春風(fēng),若是不了解他秉性的人,恐怕真的會誤以為他是個大好人。
“只是……”慈哥的話鋒一轉(zhuǎn),“我已經(jīng)深入了解賭場建設(shè)計劃如今已經(jīng)成了空談,二十億并不是小數(shù)目,小寧總那時承諾的收益也已經(jīng)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贝雀绲膽B(tài)度依舊平和,可平和的語氣下是洶涌波濤。
“得麻煩小寧總先還款了,看在你我也算相交一場,手續(xù)費和利息就算三分利好了,其他人可是得算五分的?!?/p>
本來利息的部分,應(yīng)該以配股息來計算,如今連賭場都蓋不起來了,自然是得收取利息了。
寧凱的臉色鐵青,和親戚、朋友、銀行的借貸都可以暫緩,可是涉黑的借款,卻是要第一時間償還的,如若還不出來,那是要拿命來償?shù)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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