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珍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難道就憑他是警察?她屈辱又恐懼,她渾身僵硬,左臉還痛的厲害。
她忽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她在報紙上見過他的照片,也讀到過他的名字,十年前的沉江懸案就是他破的,報紙用了整整兩頁的篇幅去寫他的故事。她只記得他的身世很慘,和弟弟相依為命,當(dāng)時她還和五月說,這個人和自己真像,只是自己是人人唾棄的妓女,而他是戰(zhàn)績赫赫人人稱贊的明星刑警。
寧展看著她臉上屈辱的表情,把槍拔了出來,槍身上是她的口水。
“對警察撒謊,唐麗珍,你好大的膽子?!?/p>
唐麗珍的嘴巴被撐的麻木,下巴仿佛都移了位,她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想讓他離自己遠點。
“藍蝎和你是同鄉(xiāng),5年前你們一起來S市打工,最近他還給你轉(zhuǎn)了一筆錢,十萬。你那下面值十萬嗎?”
唐麗珍咬緊了下唇?jīng)]說話,寧展把她腦袋往自己的胯上按,仿佛在用她的臉幫自己自慰。唐麗珍眼睛和嘴唇都緊閉著,她的鼻子都被撞痛。
寧展握著槍的手垂在一邊,另一只手也松開了她腦后的頭發(fā),他居高臨下的對她說,“給我舔出來?!?/p>
做妓女都沒讓唐麗珍有這么恥辱過,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她渾身都在發(fā)抖,她胡亂的撥開自己臉前的頭發(fā),眼睛紅紅的看向?qū)幷共卦谖餮b褲下的龐然大物。
她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她怕他手里的槍,她怕自己妹妹上學(xué)回來看到的是自己的尸體。
把他的東西放出來的時候,唐麗珍嚇了一跳,他那里是怎么長的,怎么和片子里的老外一樣粗長。
寧展挺腰用龜頭抽打她被扇腫的臉頰,“動作快點?!?/p>
唐麗珍握著他的東西,認(rèn)命般的含進嘴里。
見她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動作,寧展不爽的往前頂了她一下,“你不是妓女嗎?動舌頭都不會嗎?”
唐麗珍被猛烈的嗆到,她含著淚,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轉(zhuǎn)動舌頭,舔舐他的柱身和馬眼,寧展受不了她的眼神,也受不了她的表情,他想在她的身上盡情的發(fā)泄自己的壓力,他想把她玩壞,他想聽她哭喊著向自己求饒。
寧展忽然把陰莖從她嘴里抽出,接著把她像拎小雞一樣拎起,讓她腦袋沖下,整個人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對折。
不顧她劇烈的掙扎,寧展扯下她的內(nèi)褲,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動作粗暴的像是在強奸。
寧展按著她的屁股劇烈的抽插,像是要干死她那樣,他沒有把她當(dāng)作一個人,他把她當(dāng)作一個器皿,一個盛自己雞巴的肉套。
“我再問你一遍,你和藍蝎,到底什么關(guān)系?”寧展威脅她,“敢騙我,我就操死你?!?/p>
唐麗珍柔軟脆弱的肚子抵在沙發(fā)背上,她難受的要死,下面被還不停的破開,她腦袋沖下充血,只能慘叫,她現(xiàn)在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不說?”寧展又往前重重的一挺,“不說我就把你扔進監(jiān)獄,你知道監(jiān)獄里的死刑犯有多久沒見到女人嗎?他們看到你,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你操爛,說不定還會在你身上多開幾個洞來操”,寧展的臉上滿是邪惡的表情,“到時候,你會變成一塊腐爛的肉?!?/p>
寧展力度之大,沙發(fā)都被他操移了幾寸,唐麗珍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操了出來。
又一記頂入,因為慣性,寧展的陰莖露出了一些,寧展不爽的“嘖”了一聲,他解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用領(lǐng)帶從前面勒住唐麗珍的嘴巴,他單手拽著領(lǐng)帶從后面兇狠的操她,像騎馬那樣,他手中的領(lǐng)帶就是困住她的韁繩。
唐麗珍的屁股都被撞扁,她的嘴角被領(lǐng)帶勒的生疼,腦袋和上半身也被迫向后仰起。
她發(fā)出小獸受傷般的嗚咽聲,無法咽下的口水洇濕了寧展的領(lǐng)帶。
痛苦的無法呼吸,唐麗珍從沒遇到像寧展一樣的嫖客,他仿佛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唐麗珍在他的眼中當(dāng)然是低賤的,不值一提的妓女,寧展在她身上放肆的發(fā)泄,將他自張曉光死后所累積的所有壓力與仇恨,在一個柔弱的妓女身上發(fā)泄。
就算她死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她大概率和藍蝎脫不了干系。他也沒想讓她回答自己,他只是想盡情的羞辱她。
唐麗珍的裙子皺皺巴巴的堆在腰間,內(nèi)褲掉落在雙腳之間,狼狽不堪,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可憐的要命。
寧展抽出陰莖,拽著她瘦弱的胳膊將她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又抵在墻上,領(lǐng)帶圈住她的脖子收緊,唐麗珍被他緊緊的壓在墻上動彈不得。
“求你!求你放了我?!碧汽愓漕櫜坏米饑?yán),聲淚俱下的求饒,她深刻的認(rèn)識到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就是以卵擊石,他強壯的手臂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掐死自己。
就算她是妓女,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你不就干這事兒的嗎?”寧展又對準(zhǔn)她紅腫的穴重重的操進去,他拽進手中的領(lǐng)帶,他在她耳邊開口,“藍蝎都用什么姿勢操你?”
唐麗珍呼吸不暢,被他勒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寧展迷戀的看著她痛苦的臉,他的心里像開槍一般的舒爽,想讓她流更多淚,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個變態(tài)。
“別……求,求,你……”唐麗珍像瀕死之人那樣呼救,她還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寧展低喘著,他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她因為窒息而縮緊的穴口,他沒理她,甚至將手中的領(lǐng)帶勒得更緊。
他開始瘋狂抽插起來,力道大的仿佛想將兩顆卵蛋也塞進去,最終釋放出來的時候,唐麗珍已經(jīng)幾乎暈死過去,寧展將陰莖拔出,松了手,任由唐麗珍癱倒在地上,她的穴口緩緩向外流著濃稠的白色精液,皮膚上布滿青紫的指痕,豐滿的乳房裸露在睡裙外面,她的嘴角被磨破流血,脖子上還套著一根黑色的領(lǐng)帶,這全是寧展的杰作。
寧展將拉鏈拉上,蹲下身將領(lǐng)帶從她的脖子上抽走,“還喘氣嗎?”
唐麗珍連睜開眼里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她心想,終于結(jié)束了。
寧展拍拍她的臉,“你得給我好好活著,你可是重要證人?!?/p>
突然寧展的電話響了。
“喂?”
他站起來,“見到了,什么都沒問出來?!?/p>
他睥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唐麗珍,“人我要帶回警局,慢慢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