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吟如斷弦之音直刺耳膜,安經(jīng)緯重重地深搗數(shù)十次后,抵著她被撞得紅艷的嫩處將精華噴射在她體內(nèi)。
好一會兒,安經(jīng)緯才抽出作惡的欲根,收拾了一番,拉上拉鏈。
不能哭!不許哭!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獨自面對所有事,不需要依賴任何人!我不需要眼淚!
伏在冰涼的桌面,易瑤壓下所有妄圖外涌的軟弱,“麻煩……幫我解開?!?/p>
女人的雙手已被束縛地有些發(fā)紫,安經(jīng)緯看了看,解了半天沒解開,只好按了內(nèi)線,“拿把剪刀過來。”
易瑤嘲笑地冷哼了一聲,從桌面挪動了下來,雙腳著地的瞬間,兩腿軟了軟,但終究是站穩(wěn)了身體。穴內(nèi)溫?zé)釢岚椎木喉樦笸葍?nèi)側(cè)淫靡地滑下,易瑤垂眸看了看,走向之前被安經(jīng)緯隨手扯下仍在一旁的背包。
轉(zhuǎn)過身,易瑤跪坐在地毯上從背包側(cè)面口袋中取出多功能刀。
張漾拿著剪刀進門時,就看見地上半身赤裸的女孩正反手拿著刀艱難地變換著角度割著手腕上的領(lǐng)帶,而衣衫齊整的帥氣男人就這么站在一旁蹙著眉沉默地看著。
誰強誰弱、誰輸誰贏、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分明是一眼即曉的畫面,可為什么她竟會覺得……地上的這個女孩才是勝者?
“我?guī)湍惆?。”張漾走到易瑤身邊蹲下?/p>
“不用,我可以?!?/p>
不一會兒,易瑤終于割斷了領(lǐng)帶,別過無比酸痛的雙臂,整理了一下文胸、長衫,瞥見手腕上刀刃劃出的一道血色淺痕,她自然地抬腕舔了舔,隨后走到褲子邊套上,撿回掙扎時踢飛的鞋子穿上。
提起背包,易瑤看向安經(jīng)緯,“我想快點洗澡,所以方便的話,麻煩您早點讓您的走狗收回他骯臟的爪子!”
“……”盯著易瑤冷漠的小臉,安經(jīng)緯一言不發(fā)。
四個小時后,孟妮娜剛從警車上下來就直接被除下了手銬,艾棋淚雨滂沱地?fù)渖先ケё∷?,為她不公的命運心痛委屈。
接到艾棋的電話,知道妮娜沒事后,一直坐在浴室地板上的易瑤搖搖晃晃起了身,除下所有衣褲,打開了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