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得很透?!卑碴懱炜隙ǖ?,“既然如此,你--”
易瑤撇撇嘴。
“你怕被我吸血嗎?”偏頭看自己的帥男人。
“你愿意吸,我才有賺錢的動力。”
“那我要是拖了你后腿害你一無所有怎么辦?”
“你養(yǎng)我?!卑步?jīng)緯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易瑤轉(zhuǎn)頭,笑容驕傲又放肆,“任何欲望背后都會有風(fēng)險,他一直在用實(shí)際證明虎父無犬子,證明他有追逐欲望承擔(dān)風(fēng)險的能力和魄力。有這樣的兒子,你不覺得該自豪而不是給他畫地而牢嗎?”
“……”
“再說了,退一萬步,這不還有您嗎?真要哪天他被我坑了,您再往他身前一站,上陣父子兵,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英明神武威武霸氣,到時候他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臭著臉,保準(zhǔn)痛哭流涕抱著您大腿叫'爸爸'!想想那畫面!多爽!”
安陸天盯著黑著臉的安經(jīng)緯,竟真順著女孩的描述開始想像--
安經(jīng)緯剛想開口,易瑤美眸一瞥,他乖乖忍住。
“咳咳,”回神后的安陸天干咳了兩聲,再一看易瑤含笑的年輕面容,默默地嘆了口氣?;盍艘话涯昙o(jì),還要個小姑娘給自己找臺階下。 “行了……女人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我累了。”
易瑤捏了捏安經(jīng)緯的手,安經(jīng)緯回握得更緊,“你、好好休息?!?/p>
“……嗯?!?/p>
等到病房里只剩兩位相伴半生的老人,站著的那位老人慢悠悠開了口,“真難得?!?/p>
“嗯?”
“多少年了?你們倆父子有多少年沒像今天這樣和平道別了?”
“你個老鱉!你笑話我???”
“呵呵!這個女孩不錯,對么?”
許久,躺在床上的老人閉上雙眸,“……嗯。”
維納斯,又見維納斯。
“鐲子不喜歡?”
“啊?哦,很漂亮啊,我只是沒什么戴飾品的習(xí)慣,偶爾會帶的?!?/p>
“那你喜歡什么?包、車、房?”
“干嘛?想快點(diǎn)讓我吸干了好讓我養(yǎng)你?。俊?/p>
“嗯。”
“以你賺錢的速度呢,我想吸干你的財產(chǎn)是比較困難了,不過……可以考慮吸干你其他東西。”
女人媚眼如絲。
男人呼吸漸重。
“今天不行,我那個來了?!?/p>
“……”
“騙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