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阿榕。”將欲望釋放殆盡,謝渝將傅寧榕的手抽出來,給她擦拭著白灼。
“這樣哭下去小心被旁人發(fā)現(xiàn)?!?/p>
謝渝哄著她,一邊隱隱帶著點期許,另一邊假好心的提醒著她,“你愿意我們的關(guān)系被別人發(fā)現(xiàn)?”
雖還是哭著。
但比起剛才已經(jīng)小了許多。
淚水被謝渝吻了過去,他又去追逐著,啄她唇,還美其名曰:怕她控制不好聲音,引得旁人注目。
呸!
明明剛才他自己還爽得閉著眼喘息,怎么到她這卻堵著唇不讓她發(fā)出一點聲音?
謝渝身量修長,能將傅寧榕完全擋住,因此抱著她也不怕旁人發(fā)現(xiàn)。
所說的這些“怕旁人識得他們”的話,也大都是想讓傅寧榕依靠他而故意捏造出的借口。
謝渝幾天沒跟傅寧榕見面,本想趁這個機會多攀談幾句,卻因為下屬,這個吻被強行打斷。
城西那邊盯了幾天的人出現(xiàn),事發(fā)突然,謝渝不得不離開帶人去追查。
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話里話外無非是讓她查案別不要命,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這邊謝渝剛離開,傅寧榕又被叫走,說是在坊間的探查有了結(jié)果,尚書大人讓她帶人走一趟。
以為是安排個小廝的身份混進去,回去隨意整理了衣衫,剛到刑部,下屬就呈上了件淡絳色的花紅黛裙。
傅寧榕眼睛還有些紅腫,儼然剛哭過的樣子,看到下屬呈上來的東西頓時一愣:“這是?”
“大人,這是衣裙?。 ?/p>
傅寧榕撿起那套衣裙,捂了捂被磨得艷紅的唇瓣,打量了一番:“我自然知道這是衣裙,我是說你拿這個上來是做什么?”
“哦,是這樣的。”
其中一名下屬主動解釋,“探子來報,流通的官銀是在城西的滿花樓發(fā)現(xiàn)的,臨時的不好混進內(nèi)間,咱們刑部只能安排個花娘琴師進去?!?/p>
“所以?”傅寧榕看他,示意下屬繼續(xù)說。
“所以這就需大人您上場了。您也能看出來,我們幾個皮糙肉厚的,哪能扮姑娘?一進去不都露餡了?只有侍郎大人您才行?!?/p>
傅寧榕面色凝重,第一時間拒絕了此事。她不能、也不該在眾人面前著女裝。
本就是女子。
若著了女裝,難免被看出些端倪。
“不行。”傅寧榕臉色一變,顯然是不愿。
下屬不清楚傅寧榕心中這一份份顧慮,只當(dāng)她是世家子弟,不愿意著女裝被人看了去落下話柄:“大人,這件事我們定當(dāng)守口如瓶,不會泄露半分,更不會讓別人知道,您只管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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