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他就放開了鉗制著傅寧榕的手,轉(zhuǎn)而去看傅寧榕身上因他而留下的紅痕。
她的肌膚柔軟而嬌嫩,他只輕輕一碰,便能處處留下紅痕。
在床笫之間也是,他都還沒進(jìn)入,只堪堪握住,便留下一片掌印。
腰上。
乳上。
弄完之后總是布滿愛痕。
脆弱得像一只嬌弱的小兔,就連眼里也時刻透露著求他放過她的眼神。
謝渝卻對此很是滿意。
他其實很想斷了傅寧榕的所有退路,讓她像菟絲花一樣,不得不依靠著他附生。
但看如今的傅寧榕如此鮮活,身居高位受人愛戴,他又十分不舍。
兩種想法相矛盾。
他既想看傅寧榕活得開心,又不愿另外別有用心的人對她暗中心存掛念。
只得將所有錯都?xì)w咎到別人身上,怪也怪是別人對她心懷不軌、蓄意勾引。
要是她只有他就好了。
欲望又蒙起。
外面還從來沒試過,他很想讓她在這里幫他弄出來。
他貪心。
不僅想讓她幫她弄,又很想讓她主動親他。
“你這是在主動同我服軟道歉?”謝渝嘴角掛上一絲惡劣的笑。
傅寧榕眼皮跳了跳,深感不妙。
果然沒有猜錯,這種感覺在下一刻應(yīng)驗。
“主動吻我和在這里幫我弄出來,選一個。”
——
謝渝:煩我了?
阿榕:沒有。
謝渝(解開腰帶):證明一下
阿榕:???
謝渝:一只“一直纏著傅寧榕問她愛不愛他
問了她又不說,說了他又不信,還非要讓阿榕給他證明怎么愛他、愛他有多深”的黏人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