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人孤苦伶仃時,是傅家把她接過來,給予了她一個雖然艱險卻能遮風擋雨的家。
所以這個忙她不得不幫。
她姑且還有幾分自己的私心。
在朝堂之上,接觸的東西比之前要多得多。
當年她爹那個案子被判了畏罪自殺,但依她在刑部做事的這幾年看來,事情絕對不會那么簡單。
留在這里,至少有一絲能查到當年她爹死于牢獄中真相的希望。
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絕不會放棄給她爹翻案,定要還生父一個清白。
傅寧榕不是沒有想過她恢復女兒身、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的事,她可能會離開皇城,回到南川,去到私塾教習學生,又或許會找個稱心的人在眼前頭。
那人性子最好能像二皇子謝凜一樣謙遜溫潤、以禮待人。
若又讀些詩書,能同她有些共同話題就更好了。
退一步來講,這種溫潤性子的她都可以試試。
只是像謝渝這種脾氣古怪、乖戾無常的人,她是萬萬不能接受。
上一秒還高興著,下一秒有不知因為什么而莫名冷了臉色。
極難伺候。
伴君如伴虎。
謝渝尚在一日,他就極為可能是未來的天子,而他現(xiàn)在還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不能不防。
依著謝渝的性子,她若是萬事順著他的心來,讓他覺著她和其他人也沒兩樣,等他膩了,自然而然也許就放過她了。
她現(xiàn)在只能寄于謝渝對她是一時的新鮮感,也不想與他有太多牽扯。
陽具的灼熱感似乎還停留在她掌間。
怎么想,傅寧榕都覺得謝渝這個人實在太過危險。
——
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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