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又位高權(quán)重的太子正值青年,底下的器物自然也不一般。
鼓鼓囊囊一坨。
腫脹又碩大。
男人將傅寧榕的手帶過覆上去,腫脹的火熱跳動(dòng)了一下,竟?fàn)C得她手心一熱,當(dāng)場(chǎng)就想縮回手去。
只可惜沒能如愿。
傅寧榕力氣不如他,另一只手又因?yàn)榧齻共簧狭?,只能被男人緊緊捉住,按在了碩大的性器上面。
謝渝帶著她摩挲了兩下,從頂端再到柱體最后再往上,用她的手指圍著最上端的馬眼打轉(zhuǎn),微微溢出的黏液沾濕了傅寧榕干凈的手。
男人眼睛微閉。
上面的頭昂著,下面的也昂著。
他帶著傅寧榕的手上下滑動(dòng),聲音難耐,喉中發(fā)出一聲聲低喘。
傅寧榕久久不回復(fù)他的話。
他又啞著聲音問了她一遍:“會(huì)伺候人嗎?”
傅寧榕臉色一片漲紅,那雙平時(shí)總是清麗的眸子因?yàn)樗幕奶剖乱踩旧狭藥追猪y色:“謝渝,你休要這般羞辱我?!?/p>
謝渝仍帶著傅寧榕的手在碩大上來來回回,聽到這話神色驀然盯向了她。
這目光盯得傅寧榕心里一緊,連手上的動(dòng)作都慢了慢。
男人另一只空閑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固定住,語氣里含笑又帶著輕佻:“羞辱?這哪是羞辱?你不是也怕我不清楚女兒家的好?”
“你大可以拿你自己來試試,看看我清楚還是不清楚?!?/p>
“你!”傅寧榕又氣又怒,甚至在說這話時(shí),她能感覺到手里謝渝的陽(yáng)根又漲大了幾分。
男人一邊輕佻的跟她說這話,一邊又拉著她的手在那上面來來回回。
上面的暴漲的青筋磨得她手心生疼。
“是!謝渝,我是女兒身,這身份瞞了這么多年是我的不是,可這么多年除卻這個(gè)以外我從來沒有瞞過你任何事,也是真心將你當(dāng)做朋友來看待。如今這件事被你知道了,要?dú)⒁獎(jiǎng)幰步噪S你意,但這件事與傅家并無半分干系,只要你不動(dòng)傅家,就算今日你要了我的性命我也無怨無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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