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乃饕稽c點沒過酸疼疲倦的身體,溫言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周曳正給她搓洗身體,嘴里嘟囔了幾聲還不等人聽清楚又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不出意外,溫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跟散架了一樣,不騰就是十分無力酸軟,本來打算吃過飯之后出去逛逛的,溫言完全不想動了,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來。
懷里抱著一個枕頭,溫言陷入自我反省之中。
這幾天過的實在說有點太糜爛了,只要一想想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有時候明明正在說著事情怎么就突然轉(zhuǎn)到那上面去了,關(guān)鍵是她也沒有真正拒絕。
溫言啊溫言,你完了。
她啞著嗓子哀嚎一聲,將臉完全埋入抱枕之中,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又泛起了粉色。
在床上翻滾著,聽見門響頓了一下,抬頭望向門口,果然是周曳回來了。
比預(yù)計的時間要早一點,見溫言還躺在床上眉頭皺了皺,語帶關(guān)心的走上前。
“不舒服嗎?”
周曳摸了摸溫言的頭,還真有點熱,眉頭皺得更緊了,起身就去找房間里備著的藥箱。
溫言簡直尷尬的快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伸手拉住周曳。
“別,別,我沒事,我就是有點熱,一會就好了?!?/p>
酒店的房間都有空調(diào),溫度一直在最舒適的檔上,說熱這話一聽就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周曳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戳破,仔細(xì)的又摸了摸她的頭確認(rèn)人沒事后這才放下心來。
他不追問溫言這才長出一口氣,她現(xiàn)在動也不想動,抱著抱枕趴著,看周曳在行李箱里翻找著什么,過了一會掏出個帽子和墨鏡,溫言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你要出去啊?”
“不是我,是我們?!?/p>
“???”
“你身體能行嗎?一會吃完飯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然后晚上去泡溫泉?!?/p>
“去!我要去!”
溫言一聽立馬坐了起來,她已經(jīng)無聊好半天了,身體除了有些累其實也沒什么大礙。
周曳這么一說溫言哪里還躺得住,從床上下來也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從里面找出帽子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