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特助那探究的目光都快將她給戳穿了,溫言偏偏還不能生氣,這事兒還真不能怪周曳,人家也是好心不是,最后紅著臉從人身上扭捏著跳下來,換來兩人低低的笑聲。
她真的尷尬的腳趾都要摳出個三室一廳了,不免又在心里腹誹了周曳一番。
時間已經(jīng)不早,進了酒店溫言便不想再動彈,周曳本來打算喊她出去吃飯的,見她一臉疲憊索性就叫了餐不去了。
等餐的功夫溫言這才找到機會問周曳關(guān)于周俊舒的事兒。
沒有想到周曳真的點頭承認,“是我做的?!?/p>
“?。俊?/p>
溫言人都傻了,瞪著一雙眼睛從床上撐起身體。
周曳眸色晦暗,深深的看著她,唇角微勾,“他那么欺負你,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他?”
他言語輕松,好像在說笑一般,溫言定定的看著他一時竟然有些分辨不清他是不是在說笑。
周曳沒打算在這事兒糾結(jié),走過去拍拍她的屁股。
“你再這么勾引我,咱們一會就別吃飯了。”
溫言一愣,然后低頭,臉色爆紅的趴了下去。
剛簡單的沖洗了個澡,因為熱她身上就穿了件睡衣,這么一翻滾,領(lǐng)口那里大開不說,里面沒穿內(nèi)衣的一對白兔子大半個都漏了出來,被坐著的周曳看了個滿眼。
溫言羞恥的冒煙,偏偏狗男人還笑得好不開心,她翻了個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瞪他。
“先說好,這兩天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去隔壁睡?!?/p>
周曳伸手將人撈在懷里,想也不想的拒絕。
“那不行,給江特助看見還以為我們‘夫妻’鬧別扭了呢。”
他不說還好,一說溫言徹底炸毛了,伸手揪住周曳的臉皮就扯,前所未有的憤怒。
“你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周曳,你這混蛋,你……”
她控訴的話被周曳突然落下的吻堵了回去,男人的深吻極富有侵略性,撬開齒關(guān)捉著綿軟細嫩的舌頭與之糾纏。
溫言被周曳摟在懷里,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開始還存了幾分理智在,推搡著想要逃離,可片刻之后肺里的空氣被吸走了大半,憋悶的感覺讓她暈乎乎的再也想不起其他,渾身軟綿綿的攀附著周曳的脖子,乖的不得了。
“哈……”
好不容易被放開,溫言頭暈目眩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哪還想起來自己剛剛在做什么,臉頰粉粉的,腦子里完全成了一團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