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曳卻將探入花穴中的手抽了出來,帶著些懲罰意味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那行,這我就不碰了,不過,”
他頂了頂胯部,讓自己早就蓄勢待發(fā)的肉棒頂著她的屁股,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
她就知道,不過還是先跟他說好了,“只能一次?!?/p>
周曳嗯了一聲,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喉嚨里意味不明的咕噥了聲,讓人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下,連她的臉上都有了水漬,溫言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頭暈腦脹的被翻過去,發(fā)脹的奶頭被夾住在手中揉搓,又疼又麻,還隱隱的泛著癢意。
她忽然覺得好渴,跟缺水的魚一樣張著嘴,等熟悉的硬熱捅進來,她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借此來稍稍緩和最初的脹痛感。
周曳握著自己的肉棒緩慢的抽插著,后入的姿勢他可以完全的掌握著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小小的穴口被他的巨大撐撐了一個圓洞。
溫言眉頭緊蹙,還有些疼,她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前面的花穴卻早就淌出了一股一股清澈的淫液,有那些盛不住的低落在正下方的單子上,她側(cè)過頭,軟軟的喚他,撒嬌。
“周曳,你慢點呀,疼呢。”
其實兩人做過那么多次,不管是前面還是后面早就已經(jīng)完全的適應了,她這般更多的只是想讓男人多疼疼她罷了。
周曳怎么會看不透呢,抓著一個奶子的手加重力道捏了捏,成功的聽見女人的嬌喘。
“嗯啊……”
拐著彎的語調(diào),簡直能把人點點魂給勾走,他嘖了一聲,快速的操干了起來。
嗯,埋個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