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臉色一下由紅變白,簡直像是干壞事被家長抓包的小孩 ,一時間慌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只能將被子往身上一拉,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將自己籠罩住。
門口的周曳沒有得到她的回應(yīng),又呼喚了一聲。
“你沒事吧?溫言,我可以進來嗎?”
光聽就能聽得出周曳言語之間的擔(dān)心,溫言想要說別進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支支吾吾的應(yīng)了句,男人便走了進來。
溫言躲在被子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剛剛在夢中身體不知道高潮了幾次,股間一片黏膩,身上的睡裙根本無法將下身的狼狽所遮掩住,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溫言怕是再也無法面對周曳了。
心跳直接飆上了高速,接著就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主人來到了床邊。
被子被拉下了些,溫言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對上周曳一臉不贊同的表情。
“你蓋這么嚴(yán)實不熱嗎?”
溫言緊緊的拉著被子,躲藏在被子之下的身體都僵硬成了一塊石頭,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周曳會突然將被子都扯下去。
“做噩夢了嗎?剛聽見你叫好大一聲。”
房間的門并沒有關(guān)嚴(yán)實,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溫言防備心不重,周曳剛準(zhǔn)備下樓拿點喝的,打開房門便聽見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和呼叫,想也沒想便走了過來。
溫言小心緩慢的又將被子往上拉了一點,把胸口給擋嚴(yán)實了,對著周曳連連搖頭。
“沒事,沒事,我就是做了個夢,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她整人都快縮進被子里去了,躲藏在被子里的手悄咪咪的伸向下半身,將那皺巴巴揉成一團的裙子往下拉了拉,希望能擋住腿間。
周曳走近了,伸手將人大半個臉從被子里剝出來,溫言一臉懵的不得不抬頭望向男人,眼里滿是錯愕。
周曳垂眸也看著她,漆黑的眼眸就如同深邃的海洋,里面幾乎沒有什么光亮,平靜又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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