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府的人只知道少女會被帶去外面學習卻不知道與幽蘭殿的關聯(lián),幽蘭殿只是會不時收到不能接客的少女也不知其出處,過上一段時間又會消失,而少女們皆是被要求對外保密的,所以兩處地方只有幕后老板和幾個心腹才知道彼此的聯(lián)系。
而琴師這樣的人,除了幕后老板別人也是見不到模樣的,只知道個大概的身份,是以那位阿真師傅的離開,姑娘們也都不清楚。顧風謝過后,才出門離開,心放下大半,拐彎走進一間當鋪。這是顧家秘密的商鋪,他去到幽蘭殿前來這里跟老板打了招呼,說是看中了件寶貝身邊沒帶夠黃金,若是有人帶了口訊來提錢,不論多少都給就是。這次再來是告知老板,那寶貝主人家不賣,就算了。老板雖然好奇是什么寶貝千金不換,卻也不敢多問。
回酒樓的顧風倒是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不少,他確認了索蘭珍不是在這里賣身的姑娘就放了心,但還是想再見她一面,心里覺得方才彈琴的很有可能不是原來那個婦人,但一時該如何試探還尚無頭緒,他不清楚索蘭珍是自愿來的還是被人強迫來的, 不想打草驚蛇害了她。
此時,幽蘭殿內。
“嗯。。不。。?!鄙倥偷鸵鹘兄ぶ碜酉攵汩_,但是含住她小奶頭的嘴依舊緊緊吸著,略顯粗糙的舌不住掃著最頂端,而她的另一個粉嫩則被指甲連續(xù)撥弄著。
“你是什么人?放開我。。。啊。。。不,不要再舔了。。?!绷嬲娴膵梢骼飱A著哭音,很是令人憐愛??墒菗Q來的卻是更叫人發(fā)軟的吸允,還發(fā)出羞人的水嘖聲,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奶才肯罷休。
在幽蘭殿的一間密室里,柳真真赤裸著身子,兩手被高高綁在房梁上垂下的繩子上,長發(fā)披散,雙眼被蒙,跪在軟墊上,細細的腳踝扣在地板上的鐵環(huán)里不能動彈。
快感從那被玩弄的兩點一波波向全身擴散,柳真真無意識得夾緊雙腿摩擦著,想借此來紓解發(fā)癢的小穴??墒沁@樣不夠,還不夠,那里好難受啊。晚上彈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帶進了一個房間,不等她反應過來什么,就是這幅模樣了。
現(xiàn)在的柳真真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的處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這兩年來她學習的只是琴棋書畫,懂得如何裝扮自己,在幽蘭殿里如公主一般供養(yǎng)著,身子嬌嫩無比,連層層錦被下的一塊帕子都能感受得到。這般受到極好保養(yǎng)的身體就分外敏感,略微粗糙的衣物就會叫她有種被人摩挲的錯覺,更不要說現(xiàn)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顫,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聲,卻怎樣都不躲開。
“恩啊。。救命。。。。好癢,好癢。?!绷嬲骐y耐的囈語著,花穴深處的水開始一點點滲出來,癢癢得如蟲爬一樣,叫人發(fā)狂。少女搖著頭,乞求著,長發(fā)四散,她本能得挺起胸請求面前的人狠狠疼愛那敏感的小奶尖,好轉移下面的騷動。捏在指尖里的小奶頭被扯長,捏扁,硬硬的指甲刮著細細的乳眼。為什么,明明胸口痛著,下面越發(fā)難忍了?終于在雙膝被陌生的手拍著,示意打開,她被動得一點點張大,期望有什么東西可以緩解下癢得叫人想哭的小穴。
突然熱熱的氣息噴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柳真真不由一顫,不等她想出那是什么,就有柔軟濕熱的軟物添上了那里,頂著小珍珠摩擦著,柳真真一聲低鳴后緊張得要并攏腿,卻夾住了一個頭顱,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 。 。她嚇得收緊了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軟軟的叫著,心里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卻不愿意。終于,豐厚的小花瓣被舌撥開,舔著充血殷紅的內側并且一點點探進去。
“嗯,不要啊。。。嗯。。。”柳真真嘴里拒絕著,骨子里卻期待著更激烈的舔咬。仿佛知道她在什么似的,硬硬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齒輕輕咬住了。
少女尖叫一聲,抽搐起來,點點滴滴的甜水從花道里流出來,一塊棉帕被按在了她的小穴上,一根指頭隔著棉帕碾壓著那可憐的小珍珠,不顧那嬌軟得帶上哭音的求饒,狠著心折磨,直到整張帕子都濕透了才放過它,那是她動情的證據(jù)。
自從到了珍蘭殿做樂師,柳真真臉紅耳熱的看過太多的男女歡愛,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人為何癡迷的困惑在她的抽搐和呻吟里時有了答案。經過桂娘精心安排的課程,這具身子尚未成熟就已經熟知情欲,開始渴望著男人的疼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