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床邊的時候,周均言驟然停下了腳步,顧顏想問他怎么了,下一刻他方向一轉(zhuǎn),維持著在她身體里的動作一步一步走到臥室的落地鏡前,懲罰性地把硬物往她花穴深處頂。
顧顏還沒能從剛剛的高潮中緩和過來,此刻的小穴分外敏感,她哆嗦地拱起背,忘記了說話,要不是周均言的手拖住她的臀,她一定摔下了。
周均言在鏡子前停下腳步,終于將顧顏放下,性器就這樣從顧顏身體里一點一點地離開,帶出大股的汁液。
腳落地之后,顧顏雙膝發(fā)軟,根本站不穩(wěn),她伸手想要扶住周均言的胳膊,卻被他強硬地轉(zhuǎn)過身體。
臥室的燈沒有人開,全靠客廳微弱的光亮,顧顏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肩頭被他五指合攏握住。
周均言這是要和她在鏡子前面搞?
她還在胡思亂想著,人一下子被周均言往上提了提,她條件反射地抓住鏡子邊,滾燙的性器在這時再一次闖進了她的穴里。
顧顏在周均言進入到一半的時候瞬間僵住了,后入原來是這種感覺,她承受不住了。
“太深了,慢一點……”
穴肉在周均言性器肏進來的時候只能敞開接納并緊緊地含住,為了緩和酸脹的感覺,她試著迎合他的動作,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她體會到周均言在她的身體里進攻得有多狠。
下面早已被他撞得潰不成軍,囊袋不斷拍打著顧顏的腿根,穴口周圍泛起紅色。
周均言再一次看向從剛剛走進房間就看到的床邊的那兩個手銬,銀色器具的光澤在昏暗的房間里都讓人難以忽視。
大概是身體在無意識的那一夜里已經(jīng)違背了周均言意志地留下了記憶,他收回目光,睫毛掩下了一切情緒,不顧一切地頂進穴內(nèi),冷酷而固執(zhí)地對著那一點研磨,顧顏在他的懷里扭動著,叫聲一聲細過一聲。
“哈啊……輕點,周、均言……”
周均言嘴角微扯,手指用力地捏住顧顏的下頜,讓她不得不直視著鏡子里因為酥麻的快感不斷扭動的自己。
與此同時,強勢地將性器一鼓作氣地搗進花穴最深處。
“看看鏡子里的這個騷貨?!?/p>
他的語氣冷漠惡劣到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顧顏聽到他的話后全身過電一般地顫動起來,再看向鏡面中呈現(xiàn)出的不斷交媾的兩具肉體,視覺上的刺激讓她內(nèi)壁倏地收縮,吐出一股淫液。
他將顧顏狠狠按在鏡子上,她身上的裙子就像一塊布,胸口早已空蕩蕩的一片,挺立的乳尖觸碰到冰涼的鏡面,顧顏縮著脖子就要往后退,卻被周均言壓著無法動彈。
周均言箍住她的腰從背后狠狠地插入,另一只手將她的一條大腿最大限度地抬起,沉默而兇狠地往那脆弱的小穴里撞擊著。
她那細細的呻吟聲是這樣的可憐,聽在周均言耳中只覺得淫蕩,他不管不顧地加重了自己操弄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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